向景恒下巴處貼了個創可貼,像是受傷了,挺明顯的。
隻是沒有想人問他怎麼了。
邵慕言和邵昀站起來,朝喻研走過去。
“這件可以?”喻研問他們。
邵慕言和邵昀齊齊點頭,邵昀道:“小姨,棕色很襯你的膚色。”
喻研輕笑著摸摸邵昀的頭。
看到向景恒喻研才想起來,以前她似乎也穿過一條棕色長裙,某大牌的高定禮裙,大露背的款式,那是向景恒的審美。
在家換上她就覺得不自然,整個腰身都露出來也就算了,都快露到尾巴骨了。
穿在模特身上叫性感,穿在她身上叫什麼?
少婦的放浪?
穿著這一身去參加晚宴,喻研能夠想到多少人會盯著她看,整個人都不好了,硬著頭皮給向景恒打了個電話。
想問問他是不是搞錯了,畢竟向景恒是個挺傳統和保守的男人,應該不會喜歡彆人盯著他的老婆看。
哪怕這個老婆對他而言隻是一個擺設。
向景恒不耐煩的語氣讓喻研心一沉,她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再看看身上的裙子,隻覺得她一點都不了解向景恒。
他娶回家的妻子,不光要做個賢妻良母,還得兼具交際花的功能?
喻研一咬牙,穿上了,可出門時就被向太攔下了,冷臉質問她穿成這樣是要去乾什麼?
當時向太懷裡還抱著向初,向初那時候還是個一歲半的奶娃娃,看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媽媽,眼睛一動不動。
喻研說:“景恒帶我去參加商業晚宴。”
“參加商業晚宴需要穿成這樣?你是打算出去勾引男人,還是準備給我兒子帶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