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這種近乎獻祭一般的姿態,又一次讓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個夜晚。
可是那夜之後,喻研就再沒在他麵前呈現出那個模樣。
很多時候,他都在想是不是他酒醉後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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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給喻研和邵慕言探著脈,一個個說著病症。
說喻研肝火旺盛,說邵慕言體寒脾虛,回去都得加強鍛煉。
一聽沒什麼大病,喻研和邵慕言不約而同鬆了口氣,邵慕言心道:幸好隻是脾虛,不是腎虛。
咳。
小徒弟帶喻研和邵慕言去藥房抓藥,蘇睿給喻老沏上茶,喻老往蘇睿跟前一湊,問:“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蘇睿淡淡:“該說的我不是都說了?”
“少來。”
喻老和他認識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氣,“不該說的你一個字也沒說。”
蘇睿卻道:“不該說的我說什麼。”
“......”
喻老心中一緊,他們搞研究的,都有些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強迫症,這話說一半最煩人了。
“你剛剛提到孩子,孩子怎麼了?”喻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到底看出什麼了?”
蘇睿嘴硬得很,死活不肯再張口。
喻老抓心撓肝。
他知道像蘇睿這種隱世的高人,多少是能參透點東西的。
西醫靠各種電子設備和醫療儀器診斷出結果,可像蘇睿這種神醫級彆的大夫,望聞問切的功夫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可謂慧眼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