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幾分虛。
老爺子看出來了,把徒弟又拎進書房,打破砂鍋問到底。
邵慕言沒辦法,隻得和盤托出,老爺子聽完卻不滿意,“就這?彆的都沒提?沒說昀昀?”
邵慕言搖搖頭:“沒有。關昀昀什麼事?”
喻老將唇抿得緊。
這個老蘇,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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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醫囑後,這兩天喻研和邵慕言除了喝中藥,就是早起圍著山間跑步。
初冬時節,山上的空氣沁涼,但跑起來又很舒服。
喻研和邵慕言其實身體底子都不錯,很注重鍛煉的人,學生時代也是運動會上的積極報名者,隻是工作繁忙,又隔三差五進醫院,確實疏於鍛煉了。
“回去後要不要一起去操場跑步?”邵慕言問喻研,“早晨時間不夠,就晚上去跑。”
喻研點點頭,“正有此意。”
邵慕言想了想,“行,那到時候我去家屬院接你。”
喻研正跑得氣喘籲籲,聽到這一句晃了神,腳下步子不知怎麼錯了下,左腳直接被右腳絆了一下,人直挺挺往前撲去。
“小心——”邵慕言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她,動作雖快,卻也沒穩住。
人是接住了,又控製不住朝後倒去。
好在山間小路都是泥地,土質鬆軟沒那麼硬,兩個加起來五十多歲的人狼狽地摔成一團,都無語地笑了。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疾馳而來,在兩個人麵前停下,塵土飛揚。
邵慕言扶著喻研起身,給她拂了下發絲上的灰塵,就見喻研神情定住了。
他抬頭看去,向景恒坐在車裡,冷冷沉沉地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