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研這次也很不客氣,頭一歪,直接靠了上去。
隔得很近,她聞到了言叔叔身上的味道。
像這山色一樣,很清新的薄荷感,卻讓人覺得安心。
向景恒坐在椅子上,光著上身,脊背挺的直直的,脖子伸的很長,想要看看外麵的動靜。
邵慕言跟著喻研出去後,兩個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愈發讓人感到心慌。
“嘶——”
後背被塗上藥膏,向景恒被冰的一縮,“好涼。”
“涼就對了。”蘇睿的聲音在身後波瀾不驚,“這藥膏是我的獨家秘方,塗上後好得快,裡麵摻了千年雪蓮,很貴的。”
又說了一個價,然後道:“一會兒彆忘了付錢。”
向景恒:“......”
他頗為無語地扭頭,“您是何方神聖?專門跑來訛人的?”
“嗯,我是赤腳醫生,最喜歡賺有錢人的錢。”
蘇睿非常潦草地給向景恒抹上了藥膏,十分專業地掏出了收款碼,“掃碼支付就行,注意彆少個零,不然你走不出這座山。”
“......”這要不是喻家請來的“神醫”,向景恒都想報警了。
隻是沉著臉付完錢後,他穿上衣服,驚奇地發現後背上抹藥的地方都不疼了,隻有腿上沒塗藥的那幾道傷,還疼得厲害。
便斥巨資又買了一小壺藥膏。
外麵還下著雨,蘇睿一時半會兒沒走,賺了一筆錢,蘇大夫挺高興,接過老太太遞來的薑茶喝了一口,就過去找倆小孩玩。
邵昀還在生向初的氣,板著臉沒搭理他。
向初坐在小板凳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小蘑菇。
“你叫向初哈。”蘇睿像個“怪蜀黍”一樣,歪著頭問向初,“你既然不喜歡你媽媽,和她不親,你來找她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