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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恒在研究室泡了好幾天。
從梅蘇裡回來,他就開啟了工作狂模式,幾乎睡在了公司,睜眼閉眼全是工作。
梅楠在一旁瞧著,隻覺得心疼,不止一次地勸:“少爺,您彆給自己那麼大壓力,您做的已經非常棒了!”
向景恒聽著這哄孩子似的話,神情鬆動,卻也隻是一秒,很快就緊繃起神經。
“你不用安慰我。”
向景恒喝一口茶,淡淡道:“我和邵慕言比,還差得遠。”
梅楠一愕。
她原本想問少爺為什麼要跟邵慕言比,不用問便明白了。
因為喻研。
他如今的拚命、努力,是為了向喻研證明,他並不比邵慕言差。
“其實,從梅蘇裡回來,我反思了很多。”
向景恒有些無意識地跟梅楠剖析著自己的心路曆程,“以前我在喻研麵前,總是充滿驕傲的,是因為我打心底覺得她心裡是有我的,當年離開我,和我離婚不過是意氣用事,除了我她也找不到一個更合適的婚姻對象。我也沒覺得邵家能接納喻研,可是我錯了,無論邵慕言,還是邵家,對喻研都很真心。”
說到這裡,向景恒自嘲地笑了,“我幾乎沒有的東西,不代表彆人同樣沒有。是我太狹隘了。”
梅楠心裡一陣一陣地疼。
她什麼也說不出口,隻能靜靜地聽著。
“現在,我依然給不了喻研太多。”
向景恒道:“我的世界,情感隻有那麼一小點,我都可以給喻研,可我知道這對她來說遠遠不夠,那我隻能想辦法從彆的方麵去彌補,這樣,她才會重新看到我。就算......就算她真的和邵慕言好了,可感情世界瞬息萬變,誰又能保證他們會好一輩子。如果有一天他們不好了,我也能隨時補位!”
梅楠驚詫地抬頭,看著自家少爺。
他就,這麼愛喻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