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發動車子開出去。
一路上薑綰都沒醒,直到車子停下,傅晟衍一把拉過薑綰:“薑綰,彆裝了,醒醒。”
“嘔......”薑綰沒回答。
但胃裡翻江倒海的東西替她回答了傅晟衍。
她最開始確實是裝的,但閉上眼她就真的暈了過去。
本來她的酒量就不算好,剛才喝的酒已經超出了她的接受範疇。
傅晟衍動作靈敏閃的很快。
但一副上依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汙漬,男人的臉頓時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這是第二次!
傅晟衍捏著薑綰胳膊的手緊了緊,要是往常薑綰早嬌滴滴地喊疼了。
可現在她什麼反應都沒有。
寧州從車上下來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傅晟衍是有潔癖的。
薑綰竟然吐了傅晟衍一身。
他都沒忍住替薑綰捏了把冷汗。
就在他以為傅晟衍會做點什麼的時候,身材高大的男人卻忽然彎腰下去,將薑綰攔腰抱起。
薑綰跟傅晟衍對比雖然身材嬌小,但個子也接近一米七。
但傅晟衍抱起來卻仿佛沒重量似的,抬步就往屋裡走。
寧州見鬼似的看著傅晟衍的背影,他還以為傅晟衍會把薑綰撕了呢。
沒想到竟然還抱著薑綰進了屋。
房間內。
傅晟衍把薑綰放在床上,柔軟的床被薑綰的重量壓的輕輕凹陷下去一點。
淩亂的長發鋪在白色的床單上,襯的薑綰那張小臉愈發精致。
此刻的薑綰完全沒了反抗意識,就那麼靜靜躺在那兒,櫻紅的唇還時不時地動一下。
傅晟衍瞳孔一點點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