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輕抿了下唇珠,拿起床邊小餐桌上的飯菜胡亂塞進嘴裡,仿佛在是應付一般。
吃完她擦了擦嘴看向傅晟衍:“現在可以了嗎?”
......
汽車後座上,傅晟衍不時回頭看向薑綰的方向。
薑綰全程盯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傅晟衍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見薑綰小巧精致的側臉,線條柔和,可惜膚色慘白。
整個人脆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垂散一般。
不知為何。
傅晟衍的心臟沒由來慌了一瞬,這種感覺讓他難受地皺了下眉。
車子緩緩在彆墅門口停下。
薑綰下車看向前天來時外婆躺在院子裡的位置,躺椅依舊在那兒。
可惜此刻躺在上麵的人已經躺在醫院冰冷的冷凍箱裡。
良久。
薑綰踩著平底鞋跟著進了彆墅。
最後在彆墅的地下室停下,當薑綰透過地下室昏暗的光線看清楚那人的臉時,立刻就知道這個人是殺害外婆的凶手。
昨天她隱在水裡時看的很清楚。
哪怕他昨天喬裝改變過,薑綰也一眼就認了出來。
男人看見薑綰,倒是愣了下:“你沒死,你竟然沒死?”
“哈哈哈。”
被抓了,男人似乎也一點不害怕,甚至還張狂地大笑,隻是笑聲嘶啞難聽。
像隻公·鴨。
等笑夠了,男人才嘖一聲搖搖頭:“我他媽第一次失手,薑綰,你命可真大,老子明明打中你了!”
“嘭......”
“啊......”
男人剛說完,一聲槍響伴隨著他的慘叫聲就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