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現在看來應該是她們占下風,她卻一點都不怕。
而且比起害怕這群流氓,她似乎更怕薑綰覺得自己學壞了,就忍不住對薑綰解釋:“綰綰,你彆信他的!”
“他們就是一群流氓!”
薑綰一步步朝她走近,舉著滿是尖刺的酒瓶威脅鉗製住阮晴的兩個地痞流氓:“放開她。”
這兩人都看見了剛才薑綰的狠勁兒,齜牙咧嘴想上前去收拾薑綰,又懼怕薑綰手上的‘武器’。
薑綰聲音冷下來:“錢什麼的都好說,把人放開,她差你們多少我替她還!”
這些年薑綰沒日沒夜的畫圖,多少有些存款。
再加上平時比賽的獎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多少也有一些。
替阮晴還點錢,應該不在話下。
聽到薑綰說願意幫阮晴還錢,光頭冷笑一聲:“小姑娘,你確定要管這個閒事?”
“你的廢話跟能你的頭發一樣少嗎?”薑綰毫不留情出聲嘲諷。
光頭:“......”
他沒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頭頂,表情有些破防。
“你他麼......”光頭忍不了,頭上的血都還沒擦乾淨,就想上前去收拾薑綰。
在這一帶混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人敢嘲笑他的頭發。
薑綰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錢在裡麵,多少,你說個數。”
看見銀行卡,光頭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要談錢那咱們就談錢。”
他冷笑一聲坐在一旁的卡座上,冷眼看著薑綰:“你這朋友欠我一百萬。”
“還有我頭上的傷,怎麼算?”光頭猥瑣的目光在薑綰和阮晴身上遊離,最後冷笑一聲:“我告訴你。”
“在這一片還沒有他·媽的誰敢開我的瓢,今天錢老子不要,你們姐妹兩個一起把我伺候好了,這事兒就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