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爸爸寵溺的看劉露一眼,說,“諾諾,你要多向劉露學習學習,她特彆的善解人意,爸爸這一顆石頭一樣的心腸,這兩年也硬是被她給捂熱了……”
我聽著我爸爸對劉露不吝言辭的讚美,和那由衷的歡喜,心裡卻在腹誹,爸爸呀,這個狐狸精哪裡是善解人意,她分明就是故意討好你,讓你的心對她不再設防,再好好的算計你。
可是,那時那刻,我的這些心裡話卻隻能自己獨自腹誹,是不敢說出來的。
因為,我怕劉露給我下套,到時離間我和我爸爸的關係。
再說,我爸爸現在對劉露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我的話他哪裡還聽的進去呢?
我隻有靜觀其變,拿到這對狗男女在一起勾搭的實錘,我爸爸或許才會相信,劉露和夏劍這對不要臉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劉露聽見我爸爸誇獎她,立刻眉眼風騷的看著我爸爸,嬌笑道:“衛東,不要拿我和一諾比嘛,我們倆能相提並論嗎?投胎是個技術活,一諾她投胎是長了眼睛的。遇上了你這麼有能耐的好爸爸。我呢,一出生,就遇上一個不務正業的爸爸,而且,還是那樣的窮鄉僻壤,我不懂事有什麼法子呢?恐怕隻有吃土的份兒了!”
我爸爸一聽,頓時心疼的拍拍劉露的胳膊,安慰道,“露露放心,以後,有我寵你一輩子!我一定像寵愛諾諾那樣的寵愛你。”
劉露立刻對我挑釁的飛來一個嘚瑟的眉眼。
我立刻視而不見,把她當成空氣。
這個狐狸精,知道我爸爸也是苦出生,所以,經常把她家裡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說出來,博取我爸爸的同情,讓我爸爸為了彌補她那些苦難的童年和青春,對她一擲千金,還特彆走心。
我漠然的看著劉露在我爸爸麵前小鳥依人的演白毛女,想起她背著我爸爸,不知道和夏劍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滾了多少次床單。
想到我和我爸爸的頭上,都被這個狐狸精弄成了呼倫貝爾大草原,綠的無邊無際,我頓時心頭鬼火起。
我實在不願意呆在客廳看這個狐狸精表演了,就起身去了我的臥室。
這個臥室是我爸媽購置這套房產時,就給我裝修好的公主一樣的房間。
我記得我大一時,第一次帶劉露到我們家玩,劉露看見我們家的豪宅和我的房間時,就睜大著她那特彆狐媚的眼睛,羨慕不已的說,“一諾,原來你們家這麼有錢。我要是這輩子能住上這樣的大房子,讓我死了也願意。”
我當時就開玩笑和她說,隻要她願意,我準許她一輩子都住我家裡。
我沒有想到,當年一句無心的玩笑,卻一語成讖,後來,劉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果然住進了我家!
我看著梳妝台上,我和我媽的照片,眼淚不由就滾了出來。
從小到大,我被我媽和我爸當公主一樣嗬護著長大,從來沒有受一丁點委屈。
現在,我卻在劉露和夏劍這對不要臉的女人那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我不由悲從中來,眼淚如決堤的河。
這時,夏劍走了進來。
當他看見我抹眼淚時,立刻一怔,然後,幾個大步走到我身邊,將我圈進他的懷裡。
“寶貝,你怎麼了?”他問。
我立刻掙紮,推開了他。
他看著我,雙手撐在梳妝台上,特彆委屈的說,“寶貝,你今天怎麼了,吃了火藥了?”
我看著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用力推著他出門,讓他滾出去。
可是,夏劍卻反手把門關死。
然後,他一個合圍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我,說,“老婆,彆鬨了,一會兒回家,我任由你處置。你有什麼不開心,給老公說,我給你疏導疏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