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看著顧北,五味雜陳!
她說的沒錯,我現在一點都不值得,所有的付出和愛都喂了夏劍這隻狗。
但是說實話,我骨子裡是個很傳統的人。
儘管,我現在的婚姻這麼不幸,遇人不淑,我還是覺得人這輩子,就得“花堪折時直須則,莫待花落空折枝。”
每個人的三觀不同,或許,顧北的活法自有她的意義吧。
我不再勸她成家立業了。
她父母給她積累的那麼多資產,她現在這樣的吃穿用度,恐怕十輩子都用不完吧,她無需努力的去打拚,隻要她自己過的好就行。
隔壁房間裡的一雙不要臉的男女,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偃旗息鼓。
我終於明白我爸爸現在離不開這個無恥的女人的原因了!
看來,這無恥的女人為了討得男人的歡心,沒有少做功課。
還真是人有人道,狗有狗道,雞有雞道。
看著視頻裡如一灘爛泥躺在一起的兩個“禽獸”,我和顧北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兒,再也做不了苟且之事了,我們就出去找陸一凡。
一出客棧房門,顧北就把剛才錄製的視頻發給我,讓我趕緊發給我爸爸,讓他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趕走,彆禍害我們一家。
可是,我想著我爸爸的“心臟病”,哪裡敢這樣貿然出手。
我不由歎息一聲,對顧北說:“先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瘋狂一段時間吧。我必須找個合適的契機,才能告訴我爸爸。不然,冒冒失失的告訴他,我怕他心臟病複發,那就得不償失了。”
顧北隻好點點頭,對我說,那就隻好從長計議了。
於是,我和她徑直去了陸一凡喝茶的茶吧。
我們進去時,陸一凡正雙手抱著茶杯,臨窗而眺。
他大概是在看窗外那大片在雪中綻放的臘梅吧。
那神情,真的特彆的酷和英挺。
顧北不由輕輕的掐了我一下,遺憾的說:“一諾,你看看這尊男神,無論什麼姿態,都是玉樹臨風,帥的炸天了。我不知道你當年的眼睛是不是長在狗頭上,居然有眼無珠。這麼帥,還那麼有才,有財的人,你居然不要,偏要嫁夏劍那鳳凰男……”
看他對陸一凡讚不絕口,我不由說:“你未嫁,他未娶,你倆不是正好。”
顧北不由捶了我一拳,說:“我不是他的菜。他要是對我像你那樣好,我早就以身相許了,還用的著你在這裡亂點鴛鴦譜?”
陸一凡大概感覺到我們倆的竊竊私語了,他回轉了身,看見我們倆那“咬耳朵”的樣子,不由嘴唇勾出一抹弧度,調侃道:“在說我什麼壞話呢?居然不敢讓我聽見。”
顧北那貨立刻賣主求榮的說:“陸一凡,我們在說你怎麼能亮瞎我們的眼睛呢?”
陸一凡一聽,他居然把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我的臉上,問:“一諾,你覺得我帥嗎?”
我怔忪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顧北這貨繼續賣主求榮的說,“她剛才和我“咬耳朵”時,就在誇你帥呢,還說自己當年瞎了眼,怎麼就不選你,而選了夏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