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居然奪過我手中的杯子,一飲而儘。
我不由定睛一看,發現是陸一凡。
他天神一樣的站在我麵前。
我頓時揉揉自己的眉心,正好用手遮住自己那張喪的不已的苦瓜臉。
陸一凡卻遞一疊紙巾給我,說:“許一諾,不要掩耳盜鈴,自己擦,還是我給你擦。”
我沒有回答他。
哪裡知道,他居然直接幫我擦起了眼淚。
顧北那家夥當即就調侃:“哎哎哎,陸一凡,人家現在還是有夫之婦,還不是單身,你怎麼就開始下手了?”
陸一凡居然道:“我怕這次下手遲了,又被人鳩占鵲巢,所以,要抓準時機。”
我的一張老臉頓時通紅。
顧北立刻揶揄我:“許一諾,你還哭個屁啊,你看看陸一凡,他哪一點比那個夏劍遜色?我說,這可是上天厚待你們倆,又給你們牽了紅線。許一諾,你就趕緊從了吧,不然,哪天後悔就來不及了。”
我頓時訕訕的看著顧北這個損友,道:“北北,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顧北立刻一臉揶揄的對我說:“好,好,好!你把我當空氣就得了。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立刻一臉尷尬,心裡抓狂的要命。
這時,我卻發現夏劍居然帶著黃然也來到了這個酒吧。
我頓時神色一凜,五臟六腑都凍結成了冰。
顧北和陸一凡立刻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他倆立刻麵色一冷。
顧北一臉森然的說:“陸一凡,走,我們倆去給這個夏劍點顏色看看。”
我趕緊拉住她,對她道:“北北,我們不是說好的了嗎,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就讓這對狗男女先狂歡吧。走,我先當包子,離開這裡。
日後,我加倍把今天的痛苦給這對狗男女還回去。這是他們在進地獄前,最後的狂歡。”
說完,我就站起身,朝酒吧外走去。
顧北和陸一凡也隻好無奈的跟著走了出來。
走出酒吧,顧北看著街上迷離的夜色和璀璨的燈火,恨恨的道:“太窩囊了,我恨不得宰了這對狗男女的人頭。一諾,你說,你這眼睛當年究竟是怎麼長起的哦?這樣的夏劍,你居然非他不嫁。”
我隻好一臉的慫。
陸一凡見我那茫然、眼神空洞、如同一尊雕塑一樣的站在那裡,他就對顧北說:“顧北,先不說一諾了,她這刻心裡應該比誰都難受。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這個時候,再說以前那些東東,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