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媽說著,居然連拉帶拽的將我拉出了黃然的房間。
我已經達到了我想要的目的,讓他們心驚肉跳,不好過一下,所以,就罷了,不再追究。
夏劍見我被他媽拉了出來,他趕緊“跟屁蟲”一樣的跑了出來。
還狗腿的給我泡了一杯玫瑰紅糖薑茶,說:“諾諾,你的例假大概就這幾天要來了,你多喝點紅糖水,預防著,免得到時痛經。”
看著他依然一副寵我入骨的樣子,想起他昨晚趁我不在家,把黃然弄到我和他的臥室,我的心頓時開始滴血。
不過,我還是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玫瑰紅糖薑茶。
然後,我看著他那張依然“招搖過市”的臉,對他道:“夏劍,難為你把我的事記得這麼清楚。自從和你在一起,我的月事你居然比我還記得清楚。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專門寫在記事簿上了。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呢?”
夏劍見我誇他,立刻無恥的將我圈在他的懷裡,親昵的說:“傻瓜,我不把你的事情記清楚,我去記誰的呀。還記得我們剛在一起時,你每次隻要一來那個,就疼的額頭冒汗,有時連腰杆都直不起了。讓我看著特彆的揪心和心疼。那時,我就對自己說,一定要記得你的特殊日子,好好照顧你。這幾年,把你的生理周期記住,我都習以為常了,仿佛是我自己身體上的事情了。”
夏劍說的還挺讓人心生溫暖的。
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險惡用心,知道了他的陰謀詭計,知道了他之所以對我那麼好的目的。
我的心裡除了厭惡和反感,再也沒有什麼溫情可言。
但是,因為要陪著他好好唱這出大戲,我要看到他“機關算儘太聰明,反算了卿卿的性命”的最後結局。
我就立刻一臉假意的笑容,但是,我自己都知道,我的那些笑全部都不達眼底。
夏劍就把我的手拿在他的手中,開始幫我搓起手來,說這樣可以活動一下血脈,有助於身體健康。
我任憑他搓著,心裡卻已經沒有一點感念。
半小時後,夏劍媽喊吃飯了。
我和夏劍就向餐桌走去。
隻見夏劍媽舀了一碗雞湯,向外走。
我不傻,知道她這是給黃然送過去,就故意喊了她一聲:“媽,你是不是走錯了,餐桌在這邊呀。”
夏劍媽一聽,立刻心虛的手一抖,碗裡的雞湯立刻被濺了出來,燙著了她的手。
她立刻“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鎮定下來,對我說:“一諾,我給黃然那丫頭端過去。你剛才也說了,她跟著我來到城裡,如果有個什麼不好,人家爹娘會責怪我們的。不管怎樣,都是親戚,她生病了,我們就要多照顧一下。”
我立刻笑著點點頭,心裡卻腹誹:“老東西,你這是在照顧她肚子裡的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