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火燎的奔赴到那個酒店,直接去了顧北給我說的那個房間。
我以為她有什麼事情,結果,那家夥卻安然無恙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聽著阿雲嘎的歌。
這不是矯情嗎?
她這個白富美,生活的那麼幸福,生活中,除了她爸爸有趕不儘的第三者讓她頭疼外,這家夥基本就沒有什麼煩惱,她居然還聽阿雲嘎的歌。
阿雲嘎的身世那麼悲苦,所以,他的歌,好多都像《命運的交響曲》一樣,讓人跟著蕩氣回腸,又讓人靈魂受到洗禮。
如果沒有夏劍的背叛,我是無法融入他那蒼涼、雄渾,讓人對生命深思的歌聲裡的。
我沒想到,顧北居然還愛這一口。
於是,我氣喘籲籲的看著她:“北北,你這個害人的小妖精,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呢?害的我這個孕婦不顧個人安危,心急火燎的趕到這裡來救駕。
結果,你丫這麼好,居然躺在這裡這麼悠閒。”
顧北就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著我,道:“一諾,你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來,合計一下。”
顧北說著,向我招招手。
我隻好把腦袋貼在她的嘴巴邊,側起耳朵,聽她給我說什麼。
她卻笑眯眯的給我說:“你仔細聽,聽聽我隔壁房間是什麼聲音?”
我頓時屏氣凝神。
隱隱約約的曖昧聲音頓時傳入我的耳際。
隻聽一個嫵媚入骨,妖精一樣的聲音在賣力地喊著:“老公用力,再用力——”
我頓時聽的麵紅耳赤,又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
我不由用隻有我們兩人聽的見的聲音問顧北:“那女人是誰?我怎麼如此熟悉?”
顧北頓時歎息一聲,然後,誇張的給我做一個手勢,道:“你小媽!”
我頓時一驚。
然後,問:“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顧北居然給我賣關子,讓我猜。
我想起夏劍是和他媽一起出的門,應該不會是他。
突然,我想起了我爸爸的那個總助沈亮,我頓時氣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是沈亮。”
顧北那貨卻搖搖頭,然後指使我給她倒杯紅酒,她才給我說。
不得不說,這貨真會享受,居然弄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放在那裡。
為了知道劉露背著我爸爸又和誰搞在了一起,我隻好給顧北當了奴仆。
當我把紅酒遞給她,這貨美美的喝了一口,才苦笑著看著我,說:“一諾,隔壁和你小媽睡的,是我爸爸!”
這消息,不亞於平地驚雷,我頓時瞠目結舌。
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不相信的問:“北北,真的?你不會和我開玩笑吧?”
顧北頓時將那杯紅酒一乾二淨,然後,她哭笑不得的看著我:“一諾,我能拿自己的父親開玩笑嗎?”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隔壁的聲音卻越叫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