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我們天天圍攻你的公司就行。”
我爸爸隻看了她一眼,道:“你去房間看看露露吧,她沒什麼事情的,估摸著馬上就醒了。”
不要臉的媽居然不依不饒的說:“許總,你這是在和我打太極嗎?
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們露露一個公道,你隻想維護自己的女兒?”
簡直太特、麼的欺負人了。
我不由站起來,憤然道:“什麼公道、什麼維護?你們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德行,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不要在這裡繼續唱大戲了!”
不要臉的的媽一聽,當即一把擰著我的衣領,怒斥道:“許一諾,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你平素對我女兒冷嘲熱諷也就罷了,這次,你居然用心這麼險惡?
你說,你故意聯係你那個閨蜜顧北,設計我們家露露,給你爸爸頭上戴綠帽,好看嗎?
你知道你這樣做,是在羞辱誰?
我告訴你,你是在羞辱你的老子,不是我們家的露露。
你爸爸在這個城市裡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說劉露,是沒人知道的,可是,人家一提起你爸爸的名字,就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你知不知,你這次闖禍了,攤上大事兒了。
老虎不發威,你把它當病貓。
許一諾,我告訴你,這次,你爸爸如果沒有給我們家露露一個公道,我跟你們父女倆沒完。大不了魚死網破!
我光腳的,還怕你們這些穿鞋的不成。”
我爸爸在商場上殺伐果斷那麼多年,那刻,看著劉露的媽對我撒潑,他竟然被這老貨逼迫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也許,他顧及著他的顏麵,不想在這醫院裡和人爭吵;
也許,不管怎樣,這個撒潑的老貨,也算是他的“丈母娘”吧,他的給她幾分薄麵;
也許,他還有其他的想法。
總之,那天,我爸爸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
他居然恁由那個不要臉的的媽,把我擰著。
我許一諾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我不由怒視著不要臉的的媽,對她道:“我數三聲,你若再不放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我就“一、二、三”的數起來。
也許,是我眼裡的騰騰殺氣,讓不要臉的媽嚇著了吧,我二剛數完,三還沒有出口,她就放開了我。
然後,她悻悻然的對我說,不要臉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她一定跟我沒完。
說完,她就帶著不要臉的的爸爸和弟弟衝進了病房。
我頓時委屈的看了我爸爸一眼,道:“爸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那樣下作的事情。你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呀!”
我爸爸居然冷冷的看我一眼,道:“我相信你有屁用。我清楚你的為人又怎樣?這麼大的人了,做事情都不帶點腦子。
你回去吧,不要呆在這裡了。”
說完,我爸爸朝我一揮手,表情是那樣決絕。
我頓時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搖晃了幾下身子,才沒有當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