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一見我走進了客廳,她就一腳跳了起來,怒視著我,一副苦大仇深、要剝我的皮,抽我的筋,要把我五馬分屍,挫骨揚灰的樣子,紅著她仇恨的眼睛,問:“一諾,你今天為什麼要害我?你說,那顧北為什麼遲不約我,早不約我,偏偏選擇今天約我?
也活該我被你們倆算計,栽在了你們倆的陰溝裡。
我明明知道,你倆就是同穿一根褲子一條腰的人,我怎麼接到顧北的電話,就不想想,她顧北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麼就會喊我劉露這個鄉下柴火妞去和她一起喝茶呢?
許一諾,你們倆給我泡了什麼茶?
說,你們倆今天給我喝了什麼茶?”
不要臉的指著我,歇斯底裡的質問著。
那樣子,仿佛我真的和顧北給她喝了什麼下了藥的茶一樣!
我不由冷笑著看著她:“劉露,繼續表演,我免費看大片。”
不要臉的一聽,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杯子,“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大聲道:“許一諾,你這個害人精,這時候了,你居然還要侮辱我?
是誰把我弄到酒店的房間裡的?
既然你說我在演戲,那我問你,為什麼你和顧北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我住的隔壁房間裡。
難道我有那麼傻,背著你爸爸去偷人,我還會讓你們住在我的隔壁?
衛東,你看看你養出來的好女兒!
我告訴你,她就是一個狼崽子!
你現在還縱容她,遲早有一天,我的命要送在她手裡,你才相信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說完,不要臉的居然從地上撿起一塊碎了的瓷片,對著自己的手腕,看著我爸爸,滿眼絕望和痛楚的問:“衛東,你今天必須當著我的麵說清楚。
你是相信你的女兒還是相信我?
我告訴你,從今天起,這個家有我無她,有她無我。
你自己選擇吧!”
說完,這不要臉的,居然把那鋒利的瓷片,對著她那白嫩細膩如瓷的手腕。
我看見我爸爸額角上的青筋跳了幾下。
隨即,他看我一眼,就把目光看向那劉露,道:“露露,放下你手上的瓷片,我相信你,不會做那些背叛我的事情。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難過了。”
然後,我爸爸無力的對我揮揮手,道:“許一諾,回你自己的家吧。”
我的眼前頓時一黑。
還好,在我要倒下的那一刻,我的手撐在了牆壁上。
瞬間,我明白,我不能倒下去,我今天要是也昏厥倒地,我就要被送進醫院,那麼,到時,我自己設計了這麼久的“大戲”也要穿幫。
因為,到了醫院,醫生肯定要做全麵檢查。
那我這個“假孕”不就穿幫了嗎?
我隻好苦笑著,看著我爸爸,絕望道:“好,爸爸,我走了!從此後,女兒再也不擅自踏進這個家門半步。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我就瘋了一樣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