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劉露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要是這樣就收場了,那她還真不是劉露了!
顧北說的不錯,她這樣的人,是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夏劍就此把她扔下,從此罷手的。
何況,她和夏劍之間還有那麼多的爛事絞在一起呢!
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我用腳趾頭多能想到。
那天,很快,顧北就像有千裡眼,順風耳一樣,知道了夏劍把黃然送到了我們那座城市一家私立的醫院,還給弄的是一個VIP病房。
顧北給我說這個時,嘴角扯出一抹意玩味笑,然後,她道:“一諾,夏劍也許是想以此來彌補自己的過失,和歉意吧。
但最關鍵的是——他肯定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更怕傳到你和你爸爸的耳朵裡吧。
所以,他選擇私立醫院,不管怎樣,私立的保密工作都比公立的做的好。”
我就“嗯”了一聲。
顧北馬上又道:“可惜,恁憑他怎樣精於算計,在這個城市裡,一家私立醫院,在我的眼裡,還不就如一家可以來去自如的超市一樣。
走吧,我帶你去那家醫院,看看那夏劍這刻急的怎樣的抓耳撓後了。”
我點點頭,顧北當即就不嫌事多的帶著我驅車去了那家醫院。
後來她居然徑直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放了一個針尖大小的監控器,在黃然住的個VIP病房的門縫裡。
夏劍那天全程陪同著小女人,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或許,黃然現在真的已經在他這個唯利是圖的男人心裡,占據了半壁江山吧。
那天,顧北向醫生打聽了一下黃然的情況,得知她肚子裡的孩子居然沒有流產,還能保著,不覺對我說:“這不要臉的肚子裡的命還真大呢,看來,老天都還暫時不想收她們。”
我隻好報之以苦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天,顧北帶著我,打聽好一切後,就在這家醫院的對門酒店開了間房。
然後,她對我說:“一諾,今天,我們那裡都不去,先在這裡度假休息,你等著,晚上十二點後,保證有驚悚的大片上演。
到時,你就可以看看,你曾經的那個好閨蜜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怎樣不擇手段的喪心病狂的女人了。
心腸能如此歹毒的女人,這世上應該不多吧,不然,我會懷疑整個世界的。”
我頓時看著她,道:“顧北,你不去當警察,真的可惜了,什麼事情都在你的意料中。”
她就笑道:“你傻呀,我這都是實戰經驗。
對這些事情,我早已了然在胸,司空見慣。
你多經曆一點,也會成為狄仁傑那樣的神探。”
我頓時歎息一聲:“這種事情,我輩子經曆這一次就夠了,不想再當神探了,我隻想安穩的過完這一輩子。
太鬨心和糾結的生活,不適合我。”
然後,我伸伸懶腰,很沒出息的看著顧北,苦著臉,道:“北北,我餓了,吃什麼?”
她頓時笑了一下,點一下我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許一諾呀許一諾,我還真的要高看你兩眼了,自家的後院都燒成那樣子了,你還有閒心問我吃什麼?
難不成你上輩子是餓死投的生?
虧你還出身名門,要不是從小和你就認識,我真的懷疑你是在垃圾堆裡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