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口胡言亂語,就像得了狂犬病一樣。
我看她應該被送到瘋人院去了!”
我看著他,不由道:“我覺得她那個孩子好端端的沒了,也有隱情。”
夏劍立刻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我,道:“諾諾,難道你也懷疑我做了什麼手腳不成?”
還真是做賊心虛,狗急跳牆,我什麼也沒有說,他就賊不打自招了。
但是,眼前,還不是我和他攤牌的時候。
再說,這事情,我是犯不著和他論短長的,畢竟,這個孩子,不是我爸爸的,是他的。
因為,就在剛才,我已經收到了顧北用微信給我發過來的最新消息——那個流掉的孩子和我爸爸在生物學上,不是父子關係……
今天早上,我在第一時間讓她找人幫忙,鑒定了那個死胎和我爸爸的DNA。
結果,我之前猜想的一切都沒有錯,那個孩子和我爸爸果然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正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爸爸。
但是,眼下,我還不想雪上加霜,給我爸爸的傷口撒鹽。
現在,這個孩子剛剛沒有了,我爸爸本來已經夠傷心了,再讓他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叫他將情何以堪!
於是,我看著夏劍,道:“我懷疑你什麼,我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已。前一周我們去看我爸爸,她不是好好的嗎?
所以,我覺得這事情是有點蹊蹺,就隨便說說而已。”
夏劍立刻看著我,拽著我的手,道:“諾諾,這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我告訴你,這事情事發突然,沒什麼蹊蹺的。
你沒有看見這個醫院成天有不少人的孩子都像她那樣自然滑胎了嗎?
有些胎兒,明明都要生了,最後都還胎死腹中,更不要說她這個才剛四個月的孩子了!”
我頓時故意詫異的看著他,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連人家的孩子現在幾個月你都知道?”
夏劍頓時愣怔了一下。
顯然,他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質問他。
不過,他還是反應夠快,馬上就看著我,道:“我不是聽你們聊天說過嗎?
你記得上次我媽去看她不,她媽親口和我媽說起過的。”
這夏劍還真夠狡猾,這事情居然被他就這樣遮掩過去了。
還讓我無懈可擊,找不到一點把柄。
我隻好“哦”了一聲,不再糾結,也不再過問。
不過,那刻,我卻已經讓顧北開始做夏劍和劉露流產掉的那個孩子做DNA鑒定了。
不為其它,隻為在攤牌的最後時刻,拿出最有力的他出軌的證明。
那刻,夏劍也許感覺到了他自己的激烈洗白、有點反常了吧?
他就將我攬入入他的懷抱,語氣誠懇的對我道:“老婆,對不起,我剛才態度有點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
你知道的,我不是生你氣,是在生劉露的氣。但是,我卻遷怒了你。
哎,老婆,真真對不起!你說,我們好心好意的去看她,她怎麼居然那副嘴臉呢,還說我們兩口子巴不得她的孩子死了。她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氣不過,所以,剛才有點遷怒於你了。
寶貝,不要生氣。
你現在肚子裡有我們的孩子,千萬不要生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