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掙紮著,用僅存的力氣在床上蹬著我的腳。
就在我奄奄一息,眼看著就要去見閻王時,我的病房門被人突然一腳踢開了。
顧北和陸一凡抱著一大束晨間還帶著露珠的花衝了進來。
當陸一凡見夏劍竟然卡著我的脖子,他立刻大喝一聲,把花一扔,一拳頭打在了夏劍的肩膀上。
夏劍頓時吃痛,放開了我。
當他看見是陸一凡時,才恢複神誌,立刻頹唐不已,惡人先告狀,委屈不已道:“陸總,這個女人是個黑了心肝的人。
她是一個劊子手,她手上沾滿了鮮血,她害死了我的兩個孩子。
你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沒有?
我倒了八輩子血黴,居然這輩子娶了她這樣一個骨子裡全是壞水的女人!”
陸一凡頓時一臉森然的看著他,目光陰沉的質問:“夏經理,她害死了你的兩個孩子?難道你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嗎?
她害死了你的兩個孩子,不是就是害死了她自己的兩個孩子嗎?
虎毒不食子!她許一諾吃錯了藥,要害死她的孩子嗎?”
夏劍頓時抱頭,痛苦不已的對陸一凡說:“陸總,你不知道!我實在是有苦難言。
這個女人就是一隻不生蛋的雞!
她哪裡來的兩個孩子?”
沒想到,陸一凡聽見夏劍這樣說,他那張陰沉著的臉一下子就有了點喜色,他看著夏劍,釜底抽薪的反問:“夏經理,既然你說她是一隻不生蛋的雞,根本沒有懷過孩子,那她從那裡弄死了你的兩個孩子?
她既然沒有過孩子,哪裡來的孩子讓她弄死?
這不是純粹是瞎掰扯嗎?”
夏劍頓時被陸一凡問的啞口無言。
好一會兒,他才冷笑著看著我:“許一諾,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和你好說的了。
你不是說要和我離婚嗎?
好,這婚,我們離!
你這樣的毒婦,我即使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和你過在一塊兒了。
我真怕哪天,我一不小心,就被你害死了。”
我當即虛弱的看著他,毫無留戀的冷然道:“好!我們這就去辦理離婚證。”
夏劍立刻冷厲的看著我,居然說:“許一諾,我沒有你那麼冷血。我就是再波不急待的想離婚,我也會等你把這吊針打完了,再去也不遲。”
我卻當即拔下我手上的針頭,對他道:“夏劍,不用等了,我們這就去。走吧!”
夏劍頓時陰鷙的看著我,冷笑道:“原來,你這麼想和我離婚,早就迫不及待了!
好,我們去!
不過去之前,我們還是事先商量好,寫好協議,免得有什麼爭執。
日後,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什麼牽扯了,這輩子,我們就此了結,好聚好散。”
我點點頭,看著他,道:“好!這協議怎麼寫,你說。”
夏劍看我一眼,居然大言不慚道:“許一諾,自從我們結婚後,你隻工作了一年,就在家裡養尊處優的被我養著。
這幾年,你一直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所以,你必須淨身出戶。”
我頓時看著他,像看一個外星人一樣,不由被他氣的冷笑道:“夏劍,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夏劍立刻看著我,又恨恨的大言不慚的重申道:“許一諾,我說你淨身出戶。”
他的話一說完,我頓時像不認識他一樣的看著他,鄙夷道:“夏劍,我憑什麼淨身出戶?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