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媽那刻正沉浸在自己凱旋的驕傲中,做夢都沒有想到,劉露她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砸她。
那隻鞋子的靶子還真端,居然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了夏劍媽的額頭上。
夏劍媽頓時尖叫一聲,捂住自己的額頭,就從地下撿起劉露媽的鞋子,彎都不轉一個,直接狠狠的向她扔了過去。
劉露媽早有準備,身子一閃,躲過了那個飛來的鞋子。
她雙眼淬毒的看著夏劍媽,道:“老虔婆,你那張嘴早就該被收拾了。
可惜,剛才打中的是你額頭,應該打爛你的臭嘴才是。
這天底下有你這樣做婆婆的嗎?
自己的兒媳婦明明還年紀輕輕的,你為了抱什麼孫子,就迫不及待的從老家給你娃弄個三來。
綠的人家許一諾的頭上就像大草原。
估計去洗,都能把一河的水洗綠。
這刻,你為了人家的家產,居然有臉口口聲聲說人家是你的兒媳婦了。
既然知道人家是你的兒媳婦,那你還給你的兒子弄個小的回來乾什麼?
你這種人滿口的仁義道德,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實則是畜生不如!
你的兒子背叛了人家許一諾,辜負了人家許一諾,現在,居然口口聲聲的說人家和你們是一家人。
我呸,什麼一家人!
你彆把人都當傻子,隻有你一家人聰明完了!
告訴你,許家的東西,你們不要妄想得到一分一毫!
趕緊有好遠滾好遠!
彆站在這裡丟人現眼,臟了這裡的地方。
讓我女婿躺在急救室裡,都不安寧。”
夏劍媽一聽,哪裡會依?
她當即撲上去,揪住劉露媽的頭發,就要撕扯。
劉露媽上次和夏劍媽大打出手,就被夏劍媽玩了這一招,險些把她的頭皮扯掉。
顯然,這次,她剛才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
在夏劍媽故技重施時,她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臂,用力的狠命的咬,夏劍媽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
她不得不鬆了自己的手。
黃然見夏劍媽的手受了傷,馬上撲了上去,一把扯開了劉露媽,氣呼呼的說:“你狗變的嗎?不知道君子動嘴說,驢馬動手腳嗎?”
劉露媽那刻已經氣紅了眼,她信手一揮,一個大耳光子就扇在了黃然的臉上。
黃然頓時用手摸著自己的臉,大聲道:“你這個潑婦,簡直就是瘋狗變的,見人都咬。”
劉露媽立刻毫不示弱,恨恨的說:“老娘就是瘋狗變的,專門咬你這種表裡不如一的人。不要做出一副柔柔弱弱,嬌嬌滴滴的樣子,就以為彆人不知道你是乾什麼的?
你住在人家家裡,睡人家的男人,還被人家搞大了肚子。
你也不害臊,還好意思站在這裡,敢和我們理論。
你算個什麼東西?
有什麼立場在這裡聲討我們?”
黃然頓時滿眼淬毒的看著劉露的媽,道:“老貨,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咬的是我的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