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隻好哭臉打成笑臉的和張欣爺爺打了聲招呼。
夏劍這時卻走上前來,看著我,恬不知恥的說:“諾諾,爸爸現在情況怎樣了?”
我不由眼露寒光的看著他,冷冽的說:“夏劍,我想,我爸爸現在的一切好壞,都不關你的事情了,你不要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走吧,這裡不需要你!
我爸爸更不需要你的關心!”
說著,我就要撤身而走。
夏劍卻擋著我的道,厚著他的那張城牆倒拐拐還要加炮台的臉,無恥的說:“諾諾,我不管你有多麼的恨我。
但是,爸爸現在這樣,我必須要來看他,照顧他。
畢竟,以前,爸爸對我很好的!
現在,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是,我不會忘本的!
你知道我這人,隻要彆人對我好,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所以,諾諾,不要阻攔我去看望爸爸。
而且,這幾天,我暫時成了無業遊民,陸氏已經把我解雇了。
我就想著,好好的趁這段時間,照顧一下爸爸。”
這夏劍說的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
我不由冷漠的看著他,疏離的說:“夏劍,如果你有這份心,最好現在立刻打道回府,你應該知道,我爸爸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你。”
夏劍居然特彆不要臉的說:“諾諾,這恐怕隻是你的意見吧。爸爸現在不能言語,你怎麼知道他的心思。
怎麼說,在爸爸的眼裡,我曾經都是他的乘龍快婿。
以前,爸爸沒有在你麵前少表揚我吧?
你憑什麼就這麼斷定爸爸不想我去看他、陪他。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要打開爸爸的心結,讓他儘快恢複意識,醒轉過來!
諾諾,讓我去看看爸爸,我知道,他現在這種狀況,最需要的就是親人的關愛。
一個女婿半個兒,再怎麼說,我夏劍也當了他好幾年的兒子。
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我怎麼能在這時候,撇下他不管呢?”
夏劍口若懸河,虛頭巴腦的說著,一副“國民好女婿”的樣子!
那刻,我看著他那副虛情假意、能把死人都說活的虛偽嘴臉,恨不得一巴掌給他抽過去,看他還要怎樣的口沫橫飛,舌燦蓮花!
陸一凡見我被夏劍氣的滿臉的通紅,欲言又止的悻悻然的樣子,就虛睨了夏劍一眼,威嚴道:“夏經理,人要有自知之明。
一諾的爸爸是怎麼弄成現在這樣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你若真的能有你嘴巴上說的那麼好聽,那麼有孝心,一諾爸爸就不會這時住在icu重症監護室了。
你走吧,不要在這裡給一諾添堵。
許叔叔有專人照顧,用不著你來這裡黃鼠狼給雞拜年!”
夏劍一聽,立刻冷笑著看著陸一凡,道:“陸總,請問你以什麼身份給我下逐客令?這是我和許一諾之間的事情。
好像不關陸總任何事兒吧?
陸總,你一個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居然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家務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高射炮打蚊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