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驚魂未定的看著那個擰著夏劍的來人。
一股暖流頓時從我心底湧出!
因為,那個擰著夏劍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陸一凡。
我頓時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孩,突然看見了自己的父母找來一樣,“哇”的哭出了聲!
陸一凡狠狠的把夏劍扔在了一邊。
然後,他從那個搖搖欲墜的破沙發上抱起我,心疼不已的說:“諾諾,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說好了要保護好你的,可是,該死的,我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受傷害呢?”
陸一凡說著,就一腳向夏劍踢去。
夏劍就勢一滾,滾到了一個角落。
然後,他的嘴角勾出一抹無恥的笑,看著陸一凡,道:“陸總,看見沒有,你懷裡抱著的這個女人,曾經就是這樣和我在一起的!
現在,我又在這樣肮臟的環境裡,要了她,難道,你還要娶她?
陸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幢廢棄的舊樓,可是,你花大手筆買來的喲。
我聽說,你為了這幢大樓的地皮,可是負債累累了!
張欣的爸媽可是借給你了很大一筆錢哦!
陸總,你說我此刻把你抱著許一諾狼藉不堪的照片發出去,張欣的父母會做出怎樣的舉措?
陸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沒必要為了一個我乾過的女人而大費周折!
當然,陸總要是喜歡舍棄這幢大樓的地皮,你就大膽的英雄救美吧!”
說完,夏劍就開始狂笑,就像一個瘋子,又像一個地痞無賴!
陸一凡冷眼看了他一下,陰戾、森寒的說:“夏劍,你給我記住,在我陸一凡的字典裡,就沒有威脅這兩個字。
你最好給我好自為之!”
陸一凡說著,就抱起了我,向門外走去。
我們沒有想到,陸一凡剛抱著我走出那幢拆遷大樓,居然就有記者和狗仔架著“長槍大炮”在那裡對著我們“哢嚓、哢嚓”的攝影。
陸一凡頓時一身寒氣,他怒視著那些還在對我們猛拍的人,大聲道:“你們最好立刻給我刪除這些照片,立刻離開這裡,否則,我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那些記者和狗仔頓時笑著道:“陸總,平時我們要想拍點你的花邊新聞,簡直比登天還難。
你在陸氏上任這麼久了,我們想拍點關於你的能吊人胃口的照片,都未能如願!
今天簡直就是天賜的大好時機,我們怎麼能放棄呢?
陸總,請你理解一下我們,如今,媒體的人,掙碗飯錢不容易。
我們老大說了,今晚,他給了我線索,如果,我還弄不出一個頭條,我就隻有走人了!
陸總,請理解我們的生活不易!
我們這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請問,陸總,你懷裡抱著的這個衣冠不整的女人是誰?
業界都說陸總是個禁欲的商界才俊,沒想到,陸總原來好這一口!”
陸一凡氣急,他的眉心凝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