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看著那些黑壓壓的娛記和狗仔,一臉寒氣和憤怒的說:“各位,我是許一諾。我爸爸是許衛東,本市許氏集團的董事長。
你們看看我現在狼狽不堪的樣子,像一個和陸總偷情的女人嗎?
憑陸總和我的身份,我們即使要乾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會到這個地方來嗎?”
我一連串的反問,讓那些娛記頓時安靜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鬨騰。
他們看我的目光,也沒有剛才那麼鋒利了。
於是,我指著夏劍,義正言辭的說:“這個男人叫夏劍,他說的不錯,我是他的妻子,但是,已經是過去式。
我和他在前幾天,已經離婚了。
但是,這個夏劍,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白眼狼。
我和他是畢婚族,我們結婚四年多了。
在這4年裡,因為我沒有為他們老夏家開枝散葉,這個夏劍就當花蝴蝶。
他不僅背著我在外亂搞,還公然從鄉下帶回一個遠方的表妹,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成了夫妻。
你們說,這樣的男人,我許一諾不離,還留著過年嗎?”
那些娛記頓時看著夏劍,一臉的鄙夷和憤然。
夏劍或許沒有想到,我居然敢在那個場合拋頭露麵吧,他一下子呆了。
看著那些群情激憤的娛記,他愣怔了。
饒是他平時口若懸河,能把死人都說活的一張嘴,那刻也半天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就在我以為夏劍會灰溜溜的捂著臉一走了之時,哪知道,這個王八蛋居然對著那些娛記和狗仔說:“各位,許一諾說的沒錯,我和她現在的確離婚了!
可是,你們知道,我是怎樣和她離婚的嗎?
我是逼迫的。
這個女人夥同這個陸總,仗勢欺人,仗著他們家大業大,給我施壓。
我當初不簽字離婚,這個陸總還讓人將我的手肘弄脫臼,逼迫我簽了字。
我承認,在我和許一諾的婚姻裡,我有過錯。
但是,我的錯,還不至於我和她分道揚鑣。
各位,我是一個男人,一個傳統的男人。
我從小受儘白眼,跟著我媽長大。
我爸爸在我小時候就溘然長逝了!
所以,我媽她抱孫心切,從鄉下給我帶來了一個遠房表妹。
我被我媽做了手腳,喝了她給我弄的酒,就錯把那個遠方表妹當成了我老婆許一諾。
所以,我犯了天下所有男人都容易犯的錯。
結果,許一諾抓住我這個小辮子,非要和我離婚不可。
任我怎樣承諾和懺悔,她都不給我機會。
你們彆看她一副清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她其實骨子裡都是一個毒婦。
她居然將我表妹肚子裡的孩子一腳踢落了。
這本來讓我特彆傷心和遺憾的事情,我都原諒了她。
我覺得是我犯錯在先,畢竟,我表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名不正言不順的。
都是我酒後被我媽做了手腳惹的禍。
事後,我苦苦的哀求許一諾,看在我們大學戀愛四年,結婚四年的份上,不要和我離婚,在這場婚姻裡,我們各打五十大板,我們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