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我強忍住自己內心被撕裂的疼痛,心不在焉的陪著傅功錦在我家的庭園裡走著。
我的心亂糟糟的。
一種從未有過的沮喪和頹廢一下子就讓我有點心如石灰的感覺。
不用問,我都知道,網上這些鋪天蓋地的歪曲事實,抹黑我的事件,是誰在背後為之。
那刻,想起張欣那張漂亮的臉,我的心裡簡直猶如萬箭穿心。
我知道,這些鋪天蓋地的事件,都是劉露、夏劍、黃然在背後為張欣活動。
心裡一下子不由疼的五臟六腑仿佛都碎裂了一般。
那刻,我真切的領教了什麼叫網絡暴力。
我知道,這些網絡中的不實言論,因為陸一凡的出手,沒多久就會石沉大海,煙消雲散的。可是,我的心,仍然猶如撕裂了般的疼痛。
明明,所有的事情中,自己都是受害者,可是,現在,我卻被寫成了一個無惡不作,壞到骨子裡的人。
相信,僅憑那些言論,我走在大街上,一定會被人扔垃圾和臭雞蛋的。
那刻,我不由想起那天和夏劍離婚的那天,由於他的傾情表演,那些不明就裡的圍觀群眾對我的指責還有那些過激的言行,我頓時眼角潮、濕起來。
傅功錦一直饒有興味的在打量著我們家的庭園。
儘管是晚上,可是,這家夥居然借著園子裡的那些昏暗的路燈,興致勃勃的走著,看著,絲毫也沒有懈怠。
他那專注的樣子,真讓人大惑不解。
按理,他這樣一個港城的百年企業的CEO,對我家這樣的庭園應該是司空見慣的。
甚至不客氣的說,他們這些豪門人家子弟的眼裡,我們家這樣的庭園真的不能入他們的法眼。
陸一凡家的老宅和庭園,也比我們家的這個大很多,漂亮很多,就不要說傅功錦他們那樣的人家了。
可是,這貨偏偏對我家的庭園特彆感興趣,仿佛這裡是他曾經的家一樣。
想起他今天在醫院裡,居然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我爸爸的手,我的心裡就直犯嘀咕。
於是,那刻,我心神不寧的走在傅功錦的身後。
一邊被網上的那些言論心煩意亂,一邊揣測著傅功錦到底是怎樣的人?
那晚,直到傅功錦把整個園子走了一圈,他才心滿意足的轉過身,對我道:“諾諾,謝謝你帶我轉你家的庭園,真的不錯。
這環境,很適合你爸爸回家康複療養的,比他在醫院裡呆著強多了。
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去把他接回來吧。”
我不由怔怔的看著他,眼裡全部是疑慮。
他像會讀心術一樣的看著我,問:“怎麼,對我這樣的提議感覺為難,還是有什麼不妥?”
我頓時回答不上他的話來。
他卻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對我道:“不要成天像個小老太婆似的,什麼事情都要過過腦子,那樣活著,豈不是很累。
你看,我和你一起去接你爸爸,沒什麼的!
他公司那麼大,手下幾千人,彆人問起你,你隨便說一個阿貓、阿狗的名字出來,也不會讓人家有什麼懷疑的。
再說,你現在不是獨身嗎?人家懷疑什麼,也沒關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