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功錦能在這個時候,這樣幫我,其實,我應該感到欣慰的。
那天,我和傅功錦一起走出公司,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家夥就像一個發光體一樣,頓時又吸引了不少眼球。
我本來自己要開車的,傅功錦卻硬要我坐他的車。
於是,當他很紳士的為我打開車門時,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見,眾多的職員驚愕的張大了他們的嘴巴。
我不由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以平複自己那時有點慌亂的心情。
傅功錦見我那如“驚弓之鳥”的樣子,嘴角不由勾出了一抹痞痞的笑容。
他問:“一諾,你就那麼怕和我一起曝光嗎?”
我隻好無奈的出了一口氣,道:“我的處境,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我和任何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都會被人當西洋鏡一樣看的。”
傅功錦卻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麼?”
然後,他說:“一諾,任何時候,隻要你需要我站在你身後幫你出頭,我都會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我的心不由狂亂的跳了一下,然後,身體也隨之僵了一下。
我看著他:“傅先生,你我往日並無什麼交情,甚至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他頓時睨了一下我,道:“該打,怎麼又開始張口一個傅先生、閉口一個傅先生了?你再這樣喊我,我可要懲罰你了。”
說完,他瞟我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笑,然後,補充道:“什麼你我往日並無什麼交情,一丁點關係都沒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憑這一點,我們倆就有很深的淵源的。所以,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彆把我當外人。隻要你說一聲,我一定鼎力相助。”
我的心又仿佛被一石激起千層浪了一樣。
我知道,無論我怎樣說,最終,我還是會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的。
那刻,我真切的感覺,和他們這些商界精英男人在一起,我分分秒秒的智商欠缺。
不隻是在他麵前,在陸一凡那裡,遇到同樣的狀況,我照樣吃癟。
於是,我默認的點點頭,不再和他理論,也不再打破砂鍋問到底,問他個所以然了!
我以為,傅功錦會直接將車子開到醫院去,沒有想到,他卻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會覓食。
這家飯店,是我們那個城裡生意最好的飯店,基本都是人滿為患。裡麵的菜品,特彆的有特色。
加上它那仿古的環境,更讓這個飯店多了幾分神秘。
我平素很少去這家的飯店吃,因為,距離有點遠,但是,和顧北那個吃貨一起,也去過幾次。
這個飯店裡麵是清一色的明清時代的仿古建築,就連座椅也是那個時候的擺設。
一走進去,一道古風撲麵而來。
大紅的燈籠,古銅色的八仙桌,椅子,就連給客人倒水的茶壺都是青花瓷的仿古瓷器。
幾十張桌子就那樣兩排一字兒的擺開,居然座無虛席。
我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一桌人已經吃完出來,我們倆立刻被一個精神矍鑠,穿著紅色唐裝的六十多歲的服務員招攬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