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手伸的老長,對那個禿頭說:“黃總,把合同給我,我簽字,簽字。”
那個禿頭見我意識都模糊了,居然起身,走到我麵前,對我道:“許總,這裡不是簽字的地方,走,我們房間裡去簽。”
他說著,就來扶我的腰,那雙無恥的眼睛在我渾身上下窺視著,居然情不自禁的說:“許總果然是不僅皮相生的好,這骨相也生的好。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骨相有你這麼好的女人。”
說著,他居然就伸出他的鹹豬手,在我的身上動手動腳。
我頓時渾身一凜,酒也醒了一大半。
但是,那刻,我卻渾身癱軟,居然無力反抗,甚至想打開那個禿頭經理的鹹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頓時意識到,我喝的酒有問題,肯定被人下了藥。
於是,我想呼救,可是,張開嘴來,我發現我的聲音是那樣的弱小。
我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個禿頭經理,用儘全身力氣道:“放開我,你給我酒裡放了什麼?”
那個禿頭經理居然恬不知恥的說:“許董,彆這樣大驚小怪的。也彆在我麵前裝清純玉女。你是結過婚的,這男女的事你又不是沒有經曆過。和誰睡,不是睡呢?走吧,許董,和我睡一覺,我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男人魅力。告訴你,我不僅器大活好,還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我不僅給你這個項目,還可以給你一個更大的項目。讓你從此後,在許氏站穩腳跟,沒有人敢在你背後嚼舌頭。”
我頓時恨恨的看著他:“黃總,請你自重!”
“許董,我夠自重了!告訴你,就憑我這個大單,我要想睡這個世上什麼樣的美女沒有?我把單子給你,是抬舉你,知道不?”
我頓時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黃總,這個項目可以不要,放開我!”
他卻色、欲迷離的看著我:“許董,這個時候,不是說你不要就不要了咯。這項目非你莫屬呢!”
“黃總,你隻要敢動我一根小指頭,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彆這麼大的口氣。你爸爸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誰有那個能耐讓我付出代價呢?再說,你去問問,在這個城市,誰敢得罪我?”
我頓時用儘全身力氣的喊“救命”。
可是,那個包間居然無人問津。
千鈞一發之際,我看著有個服務生模樣的人從虛掩的門前經過,我立刻用儘我的全身力氣將一個玻璃高腳酒杯推落在地上。
那個酒杯頓時發出“砰”的一聲的碎裂聲音。
我以為,這聲音可以讓那個服務生駐腳。
可是,那個服務生隻把頭探進來看了一眼,就視若無睹的走開了。
我頓時絕望了。
那個禿頭經理更猖獗了,“許董,你這些小把戲沒用的,這些服務生對這些事情早就司空見慣。”
“我告訴你,隻要你聽話,後麵會好事連連的,我一定讓你錦上添花。如果你一味的反抗,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而且,我會讓你在許氏呆不下去,讓你爸媽辛苦一輩子打拚下的產業大權旁落,讓彆人去打理。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