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狗男女說了一會兒話,劉露就道:“夏劍,我要準備回許家了。昨晚,我是又哭又鬨,才讓許一諾答應了我留在那個家裡。如果,她今天見我不回家,一定會直接把我趕了的。”
夏劍一聽,道:“寶貝,我們都好久沒有這樣恣意的愛過了,你等會再走也不晚。”
兩個狗男女頓時又抱在一起。
這時,他們房間的門響聲大作。
兩個人本來在床上你死我活,不想起來開門。
無奈,那敲門聲越來越急促。
夏劍立刻大聲道:“誰呀?”
敲門的不說話,隻管捶打著門。
那地搖山動的敲門聲,吵的夏劍心煩意亂,隻好爬了起來,順手拿了酒店的睡衣套在身上,就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口。
他用力拉開門,罵道:“找死啊!”
他的話音剛落,黃然就一臉憤然的說:“表哥,你在這裡乾什麼?昨晚你不是渾身的紗布,躺在醫院裡嗎?怎麼這會兒在這裡呢?”
夏劍頓時愣怔了一下,隨即,他看著黃然,有點發怒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黃然立刻身子一擠,擠進了房間裡,然後,她怒氣衝衝的說:“不要你管!”
說完,她就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進去。
劉露冷不伶仃的,就看見黃然一臉戾氣的站在她的床前,頓時驚慌了一下。
不過,隨即,她就平靜下來,用被子裹著自己,“黃然,你這麼盯著我乾什麼?”
黃然頓時伸出手,憤然的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怎麼還和我表哥牽扯不清。你把他害得還不夠嗎?”
眼看著那個耳光就要落在劉露的身上,她立刻一把抓住黃然的手,氣咻咻道:“小女人,誰給你的膽子。告訴你,我和夏劍睡覺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現在居然敢來打我。你算老幾,敢這樣對我。”
劉露惱羞成怒,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
黃然一聽,頓時道:“你還有臉說?我憑什麼不能這樣對你?告訴你,現在,表哥是我的男人。你不能沒臉沒臊的跟著他。”
“喲,他是你的人?他憑什麼是你的人?就憑你被他睡了嗎?要這樣算,他十多年前就是我的人了。你這個半路殺出來的三兒,也敢和我講道理。滾一邊去。”
劉露邊罵邊穿著衣裳。
黃然頓時撲了上去,揪住她的頭發,罵道:“不要臉的女人,你跟那麼多老男人睡了,現在還有臉和我表哥在一起。你去死吧。”
劉露立刻一臉戾氣,看著一邊發呆的夏劍,罵道:“夏劍,你死了嗎?今天是誰約我到這裡來的。這刻,你居然愣在一邊。”
夏劍頓時回過神來,立刻上前,拉開一臉凶狠的黃然。
劉露趁機就扇了黃然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一下子就像捅開了一個“馬蜂窩”一樣。
黃然“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然後,她就拿自己的頭朝不要臉的身上的撞,邊哭邊嚎的說:“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劉露,我要你這個女人給我陪葬。”
還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