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立刻說:“嘚。你來不來無所謂,不要忘記了,叫人給我弄兩口我愛喝的,讓我喝上幾口。”
陸一凡的眸色頓時一冷,他看著強子:“這鬼樣子了,還惦念著你那二兩尼姑尿。強子,你真夠可以的。我奉勸你,斷了這個念想。你要是在傷著的期間,敢背著我喝酒,我一定把你趕出酒吧,永不錄用。”
強子立刻一臉生無可戀的說:“好吧,我不喝就是了。”
陸一凡這才緩和了一下神色,目光有了點溫度,道:“等你傷好了,我送你一箱最好的茅台,讓你喝個夠。”
強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然後,他趕我們走說:“走吧,你你們兩個,我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了。”
於是,陸一凡拽著我的手,要我跟他走。
我卻站著不動。
心裡想的是,憑什麼你想不理睬我,就可以消失十幾天,連個消息都沒有。現在,你想讓我走了,我就的必須跟你走。
陸一凡見我站在那裡不動,他就用手給了我一個爆栗子,道:“怎麼這麼沒眼水,人家強子都說了要睡覺了,你還死皮賴臉的站在這裡。你想打擾病人休息嗎?我可知道,他要不是為了保護你,是不會被那幫人傷著肋骨的。還不走,還不想讓他好好休息養傷嗎?”
我頓時啞然。
某個家夥卻開始偷笑。
然後,趁我心裡思潮翻湧時,拽起我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那個醫院,我就掙脫陸一凡的手,和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陸一凡一怔,隨即大步流星的跟了上來。
然後,他從後麵合圍住我,把他的臉貼在我的脖頸上,道:“一諾,你在生我的氣?”
我不著聲。
“諾諾,我知道你在生我什麼氣。這些日子,我故意躲著你,避開你,可是,我的心裡無時不刻的在想著你。不然,我不會到醫院來的。”
我不由賭氣的說:“既然故意躲著我,避開我,那就繼續躲吧。你放開我,我已經適應了沒有你的日子。”
某人卻臉比城牆道拐拐還要加炮台一樣厚的對我說:“可是,我還不適應沒有你的日子呀。其實,你每天在乾什麼,我都知道。你以為,今晚那些警察是憑空而來的嗎?告訴你,是我報警的。”
我立刻一個猛然的回過頭,呲牙咧嘴的對他說:“好你個陸一凡,你明明知道看著強子哥被圍攻了,你居然在他受到傷害時,才報警。你還是男人嗎?”
陸一凡這潑皮,立刻將我的身子車正,居然厚顏無恥的說:“我是不是男人,你驗證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喏,這前麵不遠,就有一個酒店,我帶你去那裡驗證一下,看我是不是男人。”
說完,某人居然痞痞的一笑。
“陸一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臉沒皮的?你不是生人勿近,一臉大便樣的冰川男人嗎?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