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陸一凡抱著我,在他的車裡過了一夜。
翌日,我們買好早飯,就去看強子。
可是,當我們走到病房門口,聽見裡麵有人在說話,還有隱隱的哭泣聲。
我不由拿眼一瞧,隻見一個一襲白衣的溫柔女孩兒,正蹲在強子的病床前,拉著他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我和陸一凡本來要進去的腳,瞬間收了回來。
然後,陸一凡拉起我的手,道:“走吧,這家夥有人照顧。”
然後,陸一凡告訴我,強子特彆有女人緣,無論是不經世事的清純女學生,還是那些高檔寫字樓裡的白領,抑或是那些少婦,許多人隻要到了酒吧,就會為強子傾倒。
我不由一笑,道:“你把強子說的就像一朵怒放的花似的,我怎麼不覺得?”
“諾諾,難道你沒有發現強子身上那亦正亦邪,既有文藝範,又有痞子範的的味道嗎?這家夥,就是憑著這一身與眾不同的男人味,當了女人的殺手。不過,還好,這貨潔身自愛,還沒有當女人斬。”
“那個白衣女孩兒是誰呢?”
“A大的一個女學生,馬上就要畢業了。這女孩也是和同學來我們酒吧唱歌,被強子身上那個特有的男人味傾倒的。這女孩也愛打架子鼓,沒事就來我們酒吧找強子切磋。後來,強子考慮到她一個女學生,哪裡有那麼多錢來泡吧,結果發現,她是有金主的。強子就勸她回頭是岸,還特意讓她到我們酒吧來當駐唱歌手。所以,這女學生現在對強子簡直就是實心踏地了。”
“那強子呢?”我不由問。
“那麼嬌俏可愛的女生,他哪裡有不動心的。可是,他隻能心動。那女學生還真以為她認識了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其實,強子是有苦衷的。”陸一凡八卦道。
“他有什麼苦衷?難道是天生的太監?”我好奇的問。
當即,陸一凡給我一個“爆栗子”,道:“想什麼呢?你看他那渾身的陽剛味十足,哪裡有半天太監的樣子。他之所以不敢身動,是怕自己給不了這個女學生未來。你彆看他身上痞氣十足,其實,他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
“現在大學生都允許結婚了,怕什麼呀?”
“不是這回子事,好不好?”
“那是什麼事情?”我居然打破砂鍋問到底。
陸一凡隻好歎息一聲,笑著說:“看來,你們女人天性就很八卦,你也不例外。好吧,告訴你。看你昨晚表現的非常好的份兒上。”
這貨這樣一說,我頓時滿臉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