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滿足了他媽的願望,卻把自己栽在了一個大坑裡。
他老婆因為懷了彆人的孩子,急於找個接盤俠,才嫁給了強子。
結果,強子一結婚就喜當爹。
這簡直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所以,這些年,強子從來不回老家。
每月隻象征性的給那個女人打點生活費。
我頓時怔住了,沒有想到,表麵看起來那麼放蕩不羈的強子,居然能被這樣套牢。
我不由說:“強子喜歡他老婆嗎?”
“要是喜歡就對了!”
陸一凡說:“他自從知道那個女人是帶著身孕嫁給他的,簡直覺得受了奇恥大辱。她想離婚,那個女人就尋死覓活。說,隻要他要離婚,她就立刻去死。那可是一屍兩命呀。強子他不敢,他害怕。結果,就這樣拖到了現在。”
“那個孩子有多大了呢?”
“四歲了吧,和小溪差不多。”陸一凡說。
他說起小溪,我不由皺了一下眉,因為,我想起了那天在南湖森林公園,明明開始小溪還喊著我媽媽,玩的挺快樂的。
可是,和陸一凡的媽呆了一會兒後,看見我,居然就如看見洪水猛獸,又猶如躲瘟疫一樣的躲著我,居然還說我是“壞女人”!
那刻,我不由在心底苦笑了一下。
但是,那時,我們在說強子的事情,所以,我沒有扯開話題問小溪,就繼續說:“現在,強子有了喜歡自己的女學生。我看剛才那女學生還是不錯,溫溫柔柔的,小鳥依人的,雖然,曾經有過金主,但是,強子也是娶過老婆的,他倆在一起,也是半斤八兩,可以的呀。他乾脆離婚娶那女學生算了。”
陸一凡頓時苦笑一下,說:“他的婚是沒有那麼好離的。要能離,他早就離了,但那個女人咬死不離。隻要強子一說離婚,她就帶上她的小孩,尋死覓活,強子不想自己手裡有人命,就這樣拖著。”
我頓時遺憾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道強子的老婆是怎樣想的。強子這幾年家都不會,她守著這個婚姻乾什麼?”
“吃飯呀!農村素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一說。這幾年,強子雖然沒有回家,但是,他給那兩母女的錢,足夠她們生活了。那女子當然逮著他這個冤大頭不放了。”
我不由說:“既然這樣,強子乾脆不理不睬,斷了她們的糧,她自然就會放手了。”
陸一凡隻好說:“隻要強子不給錢,那個女人就會給強子的爸爸打電話,和他要錢。強子怕他爸爸為難,就隻有自己給了。”
“強子哥的爸爸不知道那個女人生的孩子不是他們家的嗎?”
陸一凡搖搖頭,對我說:“這是一個男人的恥辱。強子那樣的男人是不會告訴彆人的。就是我,也是在我的逼問下,他才告訴我的。”
我隻好長長的歎息一聲。
也許,這幾年,我和夏劍媽還有劉露、黃然那樣的人打交道多了,知道他們這樣的人無底線。
於是,我就道:“強子要是真想離,這婚還是能離的。那女人現在和強子在一起,不就是想要強子給她點錢生活嗎?乾脆讓強子給她一筆錢,離了算了,省的在一起揪心。”
陸一凡說:“這個想法,強子試過。可是,那個女人卻獅子大開口,居然要和強子要一百萬贍養費。強子覺得太不劃算了,就那樣拖著,每月像打發叫花子一樣,給那女人兩千元錢,就這樣拖著,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