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刻,在陸一凡的媽心裡,我還不是那麼水性楊花,在她心裡,她還有理由相信我是純良的。
可是,真的是老天不助我,偏偏,那天,傅功錦扶著我進的電梯,大家都知道,那是酒店入住房間的電梯。
而我整個人幾乎都癱在傅功錦的胳膊裡,那個場麵,換誰也會猜忌、浮想聯翩的,更不要說,她是傅功錦的媽了。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可是,那刻,我卻沒有辦法。
隻好任憑這個誤會在陸一凡的媽心裡生長了。
那天,由於我在洗手間淋了一小時左右的冷水,當傅功錦把我扶進他酒店的房間時,我當即就渾身火燙,而且渾身疼痛,就像被車子碾壓了一樣。
傅功錦見我那樣,當即就讓服務員幫我買來了退燒藥。
他給我倒來開水,讓我吞食了那些藥片,就讓我睡在酒店的床上。
我那時燒的迷迷糊糊,頭重腳輕根底淺的,也不管其它的了,倒頭就睡。
這一睡,居然就睡到了深更半夜。
我不知道陸一凡給我發了多少短信和打了多少個電話過來。
因為,傅功錦為了我好好的睡一覺,自作主張幫我把電話調成了靜音。
所以,那晚,當陸一凡靠著給我的手機定位,找到酒店來時,我自己都還不知道。
要不是酒店的房門被“嘭嘭嘭”的敲著,我肯定不會醒來。
傅功錦由於照顧我,一直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打盹。
所以,當房門被人敲響時,他去打開了門。我也豁然睜開了眼。
結果,陸一凡鐵青著臉,像地獄裡的閻王一樣衝了進來。
當他看見睡在床上的我時,頓時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還從來沒有看見他那麼失控過,就像一頭激怒的獅子。
傅功錦自然是不能看我挨打的。
他本能的上來阻攔,結果,陸一凡那刻簡直瘋狂了,就像一隻好鬥的猛虎一樣,開始了和傅功錦拳腳相加。
傅功錦當然也不是吃素的。
兩個同樣芝蘭玉樹的男人,居然就那樣在酒店的房間裡打了起來。
而且,兩個人都越打越勇,房間裡頓時被他們弄的滿地狼藉。
我焦急的喊著他們彆打了,可是,兩個人都像瘋了一樣,哪裡能聽見我的話。
我隻好跳下床,從後麵去抱住陸一凡,嘶啞著我的嗓音對他道:“一凡,彆打了,誤會了!你聽我解釋,好嗎?”
結果,陸一凡一分心,傅功錦的拳頭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臉上,當即,他的唇角就湧出血跡來。
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吧,當即,他一掌推開我,讓我的腰當即就撞在了房間裡的一個條櫃上。
頓時,我被疼的“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傅功錦急忙拿眼瞟了我這邊一下。
那當兒,陸一凡居然狠狠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傅功錦頓時站立不穩,搖晃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這場“戰爭”才勉強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