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當即給她發了個自己定位過來。
納尼,這貨昨晚居然也住在這家酒店。
他昨晚根本沒有走,而是在這家酒店買醉。
我想起張欣發過來的那些照片,不由用牙齒咬著自己的拳頭,哽咽不已。
顧北看著我,有點生氣道:“許一諾,你能不哭嗎?哭能解決問題嗎?走,我們去找陸一凡說清楚。”
說完,顧北就來拽我。
可是,我想著張欣給我發過來的陸一凡的照片和那些淩亂不堪重疊在地上的衣服,一點見陸一凡的心思也沒有了。
我知道,我們倆該說再見了。
顧北見我那樣,她像會讀心術一樣的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當即道:“許一諾,你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呀!即使,這輩子不再和陸一凡有交集,你也要把他對你的誤會解開吧。你不能讓人冤枉你。即使分手,你也要讓他明明白白呀。”
說完,她就拽著我,直接向陸一凡入住的那個房間走去。
傅功錦卻像看好戲一樣的佇立在那裡。
“我就在這個房間裡等你們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壞,都給我及時通氣,需要我幫忙時,立刻電話給我,我保證自己比119還來得快。”
顧北拽起我就走。
可憐昨天發燒了一夜的我,那刻真的是渾身輕飄飄的,就像一個沒有支架的風中紙人一樣。
陸一凡就住在這個酒店的第二十八層第八號房間。
顧北氣勢洶洶的拉著我站在他的門口時,他像早就等在門口了,當即給我們打開了門。
當他看見我那麼蒼白和麵如石灰的樣子,眸色不由一深。
我卻立刻避開他的視線,不去和他的目光對視。
要不是顧北生拉硬拽的要我去他的房間,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到他的麵前自取其辱了。
他昨晚那些話,我還記憶猶新。
他說了,從此後,我和他各自安好,井水不犯河水了。
可是,我拗不過顧北這家夥,她硬把我給拽進了陸一凡的房間。
我沒想到,一夜之間,陸一凡居然頹廢了不少。
顧北看著他,就道:“陸一凡,是個男人,你就給許一諾解釋清楚,你昨晚到底和張欣有沒有在一起?你們即使分手,我也不希望你們帶著成見和猜忌。你知道,許一諾這些日子經曆了怎樣的煉獄。我們好不容易把她從煉獄裡拽了上來,我不想看著你又一掌把他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