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一聽,頓時無奈的用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對顧北道:“好吧,顧厲害,我算服了你,那我和你們一起去請那個姓傅的吃飯,給他賠不是。”
顧北這才露出笑容來。
然後,她看著陸一凡,奚落道:“陸總,不要以為你請人家傅功錦吃頓飯,有多賞臉。人家是港城的,你百度一下人家那個家族的百年基業,一點都不比你們陸氏差,甚至隻有過,而無不及。”
陸一凡一聽,頓時眨眨他那雙丹鳳眼,看著顧北,調侃道:“顧家小妮,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反常呢?平時沒見你一個勁兒的誇獎哪個男人過呀?今天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那傅功錦呢?你是不是對人家動了心。”
顧北頓時一個掃腿向陸一凡踢去。
陸一凡早有警覺,一下子就閃開了。
讓顧北踢了個空。
陸一凡頓時笑了,對顧北說:“你這幾招三腳貓功夫,彆在我麵前獻醜了。好了,姑奶奶,走吧,我和你們一起去負荊請罪去。”
說完,某隻就跟著我和顧北走出了他的房間。
一走出來,他就要牽我的手,被我甩開了。
他又皮厚的伸過來,我還是把他打開了。
他頓時一臉苦相的看著我:“諾諾,我要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我沒有理睬他。
說真的,那天,我對他的言行,心裡還裝了一肚子的火。
那家夥見我對他不理不睬,隻好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和顧北的身後,
等我們到了傅功錦入住的房間,顧北敲敲門,傅功錦就把門打開了。
他看都沒有看我們的身後,就問:“誤會解開了,那小子承認錯誤沒有,給一諾道歉沒有?”
顧北立刻痞痞的一笑,她眼睛一眨,就道:“誤會沒解開,那小子隻相信他眼睛看見的,不相信我們嘴巴說的。”
傅功錦當即就說:“既然這樣,那就無須再解釋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一諾又怎麼能在他這一棵樹子上吊死呢?這天底下,那麼多的森林,一諾,這樣的人,你不要要了!”
陸一凡一聽,頓時在我們身後沉不住氣了,他大聲道:“姓傅的,有你這樣勸人的嗎?你知不知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傅功錦這才回轉身,看了一眼我們身後的陸一凡,玩味道:“陸總,原來你就站在她們身後呀!既然來了,就請過來坐。”
陸一凡當即大剌剌的走了過去,不請自坐。
他人五人六的坐在沙發上,對傅功錦道:“我是來登門謝罪的,昨晚錯怪你了,對不起!”
傅功錦立刻嘴角勾出一抹弧度,他挑挑眉毛,看一眼陸一凡,居然說:“陸總,我怎麼沒看見你的誠意呢?”
陸一凡頓時憋著自己的怒氣,好一會兒,他用指尖叩擊著茶幾,虎視眈眈的看著傅功錦,問:“傅先生,你說,我要怎麼做才算有誠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