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見我不再懟他,就又說:“諾諾,這輩子我們都這樣就好了。坐在這裡看大片大片的向陽葵花,看天上的雲卷雲舒,吹拂著自然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吃著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多麼美好呀!”
說完,他居然又開始哼起了那首他最近最愛唱的《浮生》。
這時,顧北和傅功錦卻從後麵扔了一個石子過來。
某人的歌聲頓時戛然而止。
他立刻警戒的轉頭看了一下,然後,他眯縫著眼睛,看著正欲繼續向我們做惡作劇的顧北,大聲道:“顧北,你就不怕我抽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
顧北立刻道:“陸一凡,你這家夥不仗義,居然帶著一諾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這麼美麗的風景,你怎麼就舍得扔下我們呢?”
某人頓時傲嬌的一笑,看著顧北,直接口無遮攔道:“顧北,你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就快成齊天大聖了,我這不是在想方設法把你嫁出去嗎?免得你活成了千山老妖,禍害彆人。”
我頓時忍俊不禁。
顧北沒想到陸一凡這個高冷的家夥,居然這樣說她,當即反擊道:“陸一凡,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我成齊天大聖也不關你的事情呀!我吃你們陸家的飯了,礙著你的眼了。”
陸一凡立刻眯眸看著他:“我們陸家的飯,你偶爾可以來蹭一頓,但是,要想長期吃,沒門,我的長期免費飯票隻發給許一諾。當然,你不礙我的眼,但是,我心疼許一諾天天給你操心,怕你嫁不出去,想方設法的給你牽線搭橋。”
顧北頓時橫陸一凡一眼:“陸一凡,你還是把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守好,不要哪天又成了單身王老五,又在我麵前垂頭喪氣,灰頭土臉。”
顧北一說完,某隻立刻將我圈在他的胳膊,像在示威,又像在宣誓主權一樣的說:“你就一百二十萬個放心吧。我沒有當單身王老五的機會了。許一諾,我娶定了!”
顧北立刻不嫌事多的說:“哼,不要把話說的太早了!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呢!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陸大總裁,我們家許一諾行情很好,你隻要稍有不慎,就會把她弄丟了,不信,你就走著瞧。”
說完,顧北的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距離她不遠的傅功錦。
那刻,傅功錦的視線看著遠方,不知道他是想什麼,眸子是那樣的深邃,就像一望浩渺的大海一樣。
他那俊朗又憂鬱的樣子,一下子就攫住了我的心。
我不由想,傅功錦在想什麼呢?他的眼神怎麼那麼深邃,莫測高深。
他那樣的港城世家出身的豪門子弟,怎會那麼憂鬱呢?
難道,他的心底藏著什麼心酸的往事。
他那樣日理萬機的商人,怎麼現在經常往返這座城市呢?
看著他那和我爸爸酷似的眉宇,我的腦仁都想疼了,不知道他究竟來這座城市來乾什麼?
這時,某隻見我看傅功錦一副深思的樣子,立刻“咳咳”了兩聲,然後,帶著千年的陳醋味道說:“一諾,眼睛看著哪裡呢?”
顧北一聽,頓時忍俊不禁,還立刻趁火打劫的說:“陸一凡,害怕了吧,強勁的對手就在眼前。你要是敢再欺負許一諾,我都不會和你站一個隊了。我要另外幫我們家許一諾選夫婿。以前呀,在我眼裡,你陸一凡算是最佳人選。可是,現在,我又發現了,有還比你合適的人選。至少,我家一諾和他在一起,不會受他家裡人那些閒氣,也不會有人一直跟著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