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口齒伶俐的顧北,在陸一凡的麵前也智商不在線了,被這家夥這樣一說,她頓時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一副石化的樣子。
陸一凡卻一笑,圈起我的胳膊就加大了步子。
我有點遲疑,他卻壓低聲音說:“你這個笨蛋,你不是有意讓她和傅功錦在一起嗎?難道你還要當電燈泡?”
他這樣一說,我就乖乖的和他走了。
那天晚上,果真是顧北請的客。
陸一凡居然有意讓顧北去買單,這個腹黑男人居然對我說:“讓顧北放長線釣大魚,好讓傅功錦欠著顧北一頓飯的人情,日後,方便他們你來我往,慢慢吃出感情。”
果真是“奸商”,一頓飯,他都可以吃出這麼多名堂來。
那天飯後,傅功錦留在了那家輕奢酒店,說他這次來我們這個城裡,先辦些事情,然後,就去我家看望我爸爸。
我和陸一凡還有顧北就和他告彆,各自分頭回了自己的家。
其實,那晚,在我回去時,我都擔心夏劍媽會到我家鬨事情。
我想起她在酒店對著我和陸一凡耍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來。
但是,我知道,我這次不能因為她的耍潑,就忍讓,就又把顧北幫我醞釀了好久,才弄回來的房產,又給夏劍。
我現在算是看清了夏劍的嘴臉,真的是貪得無恥,貪的無厭,沒有底線。
我要是這次妥協了,說不清以後,他們又會生出什麼是非呢!
於是,我把牙齒一咬,自己給自己打氣,回到了家裡。
沒想到,我家裡裡外外一片安靜,根本沒有我想的那些事兒發生。
我頓時大氣鬆了幾口,長長的出了幾口氣。
那晚,還算睡了一個好覺吧。
早上,我吃過早飯,剛欲去公司,劉露就倚靠在門上,看著我:“許一諾,我還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隱藏的那麼深。”
說完,她就陰森森的笑起來。
我看著她那樣的笑容,心裡就極端不舒服。
我就看著她:“大早上的,你又吃錯藥了吧?我藏的深不深,與你何關?你現在在這個家裡,就是一個貼身照顧我爸爸的工作人員,還是望你安守本分。”
她頓時一臉冷笑的看著我:“許一諾,你算盤打的真精,我和你爸爸睡了六七年了,你居然說我就是一個照顧他的工作人員。你見過哪個工作人員要和自己雇主睡那麼多年?”
我當即看著她:“劉露,你願意讓人睡,那沒法呀。”
她立刻一臉寒氣:“許一諾,當年明明就是你和你父親串通好的,讓我來你家中,然後,讓他睡了我,你現在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告訴你,我劉露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說完,她挑釁的看我一笑,眸子裡逝去一道陰森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