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露頓時詭異的一笑:“他不醒來,許一諾就會如喪家之犬,你沒見她現在四麵楚歌的狼狽樣子嗎?這個女人,一直被這老家夥嬌生慣養,養的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我看她成天忙的團團轉,還不時的被張欣設計、折磨,我心裡那個痛快呀,簡直比扇涼扇子還舒服。”
這個可惡的女人,原來,她要我爸爸一直昏迷不醒的目標是我。
真是蛇蠍心腸!
這幾年,她跟著我爸,雖然沒有給她名分,但是,前前後後,我老爸花在她身上的錢,少說也有幾百萬呀。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不由拽緊我的拳頭。
這時,顧北來了,一聽見她敲門,我趕緊拉開。
她急匆匆的走進來,看著一臉怒然的我,就道:“為這個女人生氣成這樣,不應該吧。她做這樣的事情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吧?”
我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將剛才的視頻倒回去,讓顧北過目了一下。
顧北看完,嘴角就噙著一抹冷笑,道:“一諾,今晚就可以將這個女人永久的逐出許家了,這真是天助你呀,也是天助我。我順便把這個視頻匿名發我老爸,免得她還被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禍害。”
說完,她輕輕的拍了我一下,道:“彆糾結了,這對狗男女馬上就要被你驅逐出去,以絕後患,現在鐵證如山,你還這麼難受乾什麼?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我不由看著顧北,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容,道:“好吧,隻是,我還是特彆難過。劉露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壞呢?”
顧北隻好輕輕的拍拍我的肩,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有什麼好感歎的?吃一塹長一智,以後,看人多留心,不要隻看表麵就行了。這世上,多的是人、麵上對你微笑,骨子裡卻是在謀劃怎樣讓你萬劫不複。”
我不由聽的心裡“涼颼颼”的。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這對狗男女終於起身出門了。
我們看著他們走出去,就立刻尾隨而行。
在要到我們小區時,劉露先下車回了我們家,那個特護則開著車又走了。
顧北頓時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道:“這男人是故意欲蓋彌彰,先讓劉露回家,他在外逗留一圈,免得被人懷疑。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被我們逮個正著,走吧,我們先進屋,看看劉露那女人還想玩什麼花樣。”
我點點頭,和顧北一起進了家門。
李阿姨和寡嫂張風梅已經睡了,我爸爸的房間還有燈光。
我和顧北就徑直走了進去。
那刻,劉露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她看見我和顧北時,居然條件反射的坐直了身體。
隨即,她恢複她的不屑樣子,冷嘲熱諷的看著我和顧北,道:“這深更半夜的,你們跑到這個房間裡來乾什麼?”
顧北不回答她,隻是直接用手摸在了劉露的脖子上,揶揄道:“乾什麼?我們來查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這些草莓是誰種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