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鄙夷的看我一眼:“許一諾,你以前都沒有這麼惡心,現在怎麼一出口,全部都是色魔才能說出來的話呢?”
我就誘惑她說:“北北,你要不也試試?”
顧北立刻鑽進被窩裡,用被子蓋著自己的頭,打了一個哈欠說:“史上最大的女色魔,你就慢慢想著你和你的陸一凡吧,勞資睡覺了。你要是一個人孤單難免,就電話陸一凡過來睡你。”
我踢她一腳。
但是,那刻,我已經睡意深深,哈欠接踵而至。
於是,我也和顧北一樣,鑽進被窩睡下了。
真的是太困了,一鑽進被窩,就一夜無夢的給睡著了。
翌日,我們在一片風聲大作,雨水如注的嘩嘩聲中醒了過來。
顧北看看窗外鉛色一樣的天氣,就將被子裹了一下,道:“一諾,睡吧,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可是,我想起我爸爸的公司,儘管,曾經,我是典型的起床苦難戶,但是,那刻,我還是翻身起來了。
這樣惡劣的大雨、大風的天氣,我必須趕到公司去。
於是,我不管仍然繼續睡的顧北,自己翻身起來了。
那天,當我將車子開出我們家時,隻見雷轟電閃的,特彆的嚇人。
公路上,居然有很多樹子被風吹斷了,甚至,路邊的一排排掃碼單車,都被吹倒在地上。
我開在平時熟悉的路上,發現公路上行駛的車輛很少,和平時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我擔心公司有事情,還是不顧天氣的惡劣,繼續往公司趕。
這時,突然從我身後飆過來一輛車。
居然直接將我的車彆在了路邊。
我頓時氣憤不已的降下車車窗,對著那輛車吼道:“你找死啊!”
就在這時,居然有個黑衣的蒙麵人,直接將手伸進了我的車窗裡,打開了我的車門,將我從駕駛室裡拖了出來。
我頓時大驚,才說開口喊救命,可是,人家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的嘴巴用一張毛巾給塞了,還將我五花大綁的捆縛好,丟在了他的車後座上。
可憐那時外邊風聲、雨聲大作,路上基本沒有什麼行人和行駛的車輛,不管我在怎樣掙紮,都無濟於事。
我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
當我認清形勢後,我乾脆不鬨不叫,就那樣躺在那輛車的後車座上。
直覺告訴我,這一定是一場有預謀的謀害,所以,我索性留著自己的力氣,看最後那個人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當時,我想了很多,如果,我注定命該絕於此,那就謹遵天意吧。
那天,雨是那樣的大,幾乎一直都是瓢潑大雨。
城裡好多地方都積水了。
就是那些公路,也像河道一樣了。
那個黑衣的男人開著車,帶著一個大墨鏡和大口罩,我根本不要想認出他是誰來。
或許是天老爺不想亡我吧,那個男人載著我,開了幾條路,都因為積水太深,他不的不重新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