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爺爺頓時眉心凝結在一起,他的巴掌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幾,喝道:“欣欣,你太放肆了!”
張欣這才委屈的哭了,道:“爺爺,我沒有說錯。許一諾本來就是一個二手貨,你知道她是結過婚的,而且也才離婚沒多久。連一凡的父母都瞧不上的女人,你卻趕著趟子排擠自己親孫女,把她往陸家送。”
張欣爺爺頓時氣的胸/脯起伏不停,然後,他厲喝一聲:“欣欣,夠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出來的話,簡直比那些市井女人還惡毒,還不中聽。”
張欣卻據理力爭的說:“本來就是,我沒有說錯。我爸媽本來已經和陸伯父和陸伯母商量好了,給我和一凡擇日就舉行婚禮。你倒好,現在把陸家拒之門外的女人,居然給他們送上了門,你這是存心破壞我的婚事。”
張欣說的越來越過分。
他爺爺用冷厲的目光看著她,喝斥道:“欣欣,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你想嫁的人是陸一凡,陸一凡他不接受你,他父母接受你有什麼用?而且,這還是你父母用我們家在陸氏注資威逼利誘人家的。你們簡直把我這張老臉都丟儘了。”
張欣立刻眼淚如飛的說:“如果沒有許一諾這個賤、人,陸一凡早就和我在一起了,是她插足了我們,所以,才有現在這樣的局麵。”
說完,她盛氣淩人的走到我麵前,揚手就要給我一個耳光。
我一把擎住了她的手,對她道:“張欣,你的耳光我已經挨過一次了,絕不會挨你第二個耳光。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境,因為,我也是一個女人,我知道愛而不得的滋味。但是,你辱沒我的人格,我沒有說話,並不等於我就軟弱可欺,我隻是在給你一個泄憤的出口而已。倘若,你以為這樣的我好欺負,那我告訴你,你看錯了人。”
說完,我將她的手甩開了。
張欣爺爺簡直沒有想到,張欣居然敢當著他和陸一凡爺爺的麵,就這樣頤指氣使,他不由大聲的喊了一聲:“剛子,過來。”
那個和他一起的陳叔立刻走了過來。
張欣看了一眼她,就道:“把這個小孽障給我拖出去,不要讓她在陸家給我丟人現眼。”
也許,陸一凡的爺爺也覺得張欣剛才太過分了吧,他居然沒有說一句話。
張欣被那個陳叔拽到門口時,她冷然的看著我,道:“許一諾,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陸一凡我要定了,你就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
她爺爺立刻氣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