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我在她和傅功錦那裡付諸了行動,希望他倆能走到一起。
因為,無論從家世或者背景看,他倆都是天造地設,簡直就是絕配。
可惜,我努了那麼多力,他倆卻互不感冒,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就沒有精力再操心他倆了,這事情就不了了之。
想起這些,我還是決定潛移默化的去影響她,改變她,爭取早日讓她過上正常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耍個朋友,談個戀愛,都還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於是,下班後,我就將車子開往她說的那個夜總會。
我和她在一個不太被人注意的地方坐了下來,要了兩杯色彩豔麗的果酒。
我和顧北剛陶醉在大廳裡那讓人放鬆和愉悅的場景中時,突然,我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不由愣怔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即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顧北看我那吃驚的樣子,不由問:“一諾,怎麼,看見誰了,瞧你那驚訝的樣子,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我不由歎息一聲,對她道:“你看那個畫著煙熏妝,烈焰紅唇,妖嬈不已的美女,是不是黃然。”
顧北頓時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她居然絲毫也不驚訝的輕輕的一笑:“不是她,還會是誰。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非要到這裡來取樂子。我是故意讓你來看看這隻落水狗,離開了你的護佑,現在的下場的。”
我心裡不由一個強烈的緊縮。
其實,我看見黃然和不同的男人親昵的在一起,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敢到夜總會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來混跡,她就不怕夏劍知道嗎?
想起今天夏劍窮凶極惡的攔我的車,要我給他一個說法,最後,他上了張欣的跑車那副無賴又嘚瑟的樣子,我當即就覺得,這對“狗男女”,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已經與我無關。
於是,我就對顧北道:“北北,我們還是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去娛樂。”
顧北卻向我擺擺她的手,說:“一諾,不能走,我一會兒還要點她的台。她當初那麼欺負你,我豈能讓她安生?怎麼也要讓她無地自容一下。”
於是,顧北直接向服務員招招手,居然點了黃然的台。
黃然立刻一副風情萬種,媚態萬千,猶如風擺柳一樣的走到我們麵前。
幸好我和顧北是女人,不然,或許也會當即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當黃然走到我們麵前,看見居然是我和顧北時,她的臉色立刻變了,不過卻稍縱即逝。
隨即,她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我,道:“許一諾,來看好戲了吧。這一切都承蒙你拜賜。你現在很有成就感吧。夏劍昨天又被張氏辭工了,你現在心裡肯定很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