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在那個地方呆了,見顧北那樣一說,我立刻就站了起來。
我倆隨即走出了那家豪華的夜、總會,彙入了城市的人流中。
可是,由於我腦子裡裝著夏劍發來的那張張欣和陸一凡在包廂親密的在一起的照片,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在夜色裡徜徉,欣賞這個城市萬家燈火的景象。
所以,我和顧北逗留了一轉,就對她說,我要回家了,想回去看看我爸爸。
顧北見我那樣說,隻好答應了。
那晚,我和顧北分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子開到了濱河路,我把車停好,獨自一人沿著那條江風習習,垂柳依依的濱河大道走。
正是酷暑的季節,濱河路上許多乘涼散步、疾步競走的人,而我就像一個沒有靈魂一樣的人一樣,遊弋在路上。
想起這些日子的林林總總,想起陸一凡和張欣在一起親密的樣子,我不由心如刀絞。
心底太痛了,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特彆的沉重,於是,我無助的趴在了江邊的護欄上,迷茫的看著那滾滾而去的江水。
我不知道,我接下去該乾什麼。
想了好久,我還是決定給陸一凡打個電話,我想聽聽他自己怎麼給我解釋。
可是,電話打通後,卻傳來一個機械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頓時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機,渾身都顫抖起來。
他的手機為什麼要關機呢?
那刻,我想起今天張欣趾高氣揚的對我說,陸一凡她要定了,我的心裡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正在這時,夏劍居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我本想給他掛了,思忖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我努力平息好自己的心情,才不帶一點情緒的問他:“有事?”
夏劍立刻在電話那邊幸災樂禍的笑道:“許一諾,我給你電話當然有事情。告訴你,現在,陸一凡已經和張欣做成了好事情,你就靜候他們的佳音吧。”
我的手機頓時從我手裡滑落了下去,心也像車裂一樣的疼痛,碎落的滿地都是。
好一會兒,我才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頭埋在了膝蓋上。
眼淚無聲的從我的眼眶裡湧了出來。
儘管,我知道,或許,夏劍的話裡有水分,可是,我還是心痛的要命。
那晚,我坐在江岸的河堤上,哭了好久,想了好久,最後才拖著沉重的腳步,找了一個代價,將我送回了家。
回到家裡後,我又試著撥打陸一凡的電話,可是,他的電話依然在關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