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陸一凡說的有道理,就聽了他的。
但是,我卻特彆的不解,為什麼那個授意謀害我爸爸的人,開始明明是想害我,最後卻又要讓人暗中保護我,又轉向要想讓我爸爸置於死地呢?
她和許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為什麼明明是開始想害我,卻突然就轉了向?
我頓時百思不得其解,一個頭兩個大起來!
陸一凡見我那心情沉重的樣子,就道:“一諾,不要去想了,總會水落石出的。我們倆要好好的合計一下,確保你爸爸的安全。”
我點點頭。
然後,他當著我的麵,打了一個電話。
我仔細的聽著,原來,他是打給強子的,他身邊最得力的一個人,他讓強子最近主要護佑我爸爸的安全,嚴密監控劉露的一舉一動。
我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
因為,強子的能力我是知道的。
讓他對付劉露,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陸一凡打完電話,就對我道:“好了,一諾,你放心,保證萬無一失。當蛇出洞的時候,你所有的疑問,都會迎刃而解。現在,我們就好好的享受這荷風,好好的享受這難的的靜謐的夜晚吧。”
他這樣一說,我不由就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然後,我深深的呼了一下,對他道:“一凡,你說我今年怎麼這麼倒黴,好像什麼事情都被我遇上了!我感覺,我就像把天老爺給得罪了似的。”
他不由摸摸我的臉,對我道:“一諾,這個世上,沒有人是一帆順風順的。人活在這個世上,不經曆這樣的苦,就會經曆彆的磨難,不然,就不是人生了。”
說著,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繼續用手撥弄著我的臉,道:“放心,總有風平浪靜,雲開日出的時候。你看我前些日子,不是落魄的要命嗎?那種絕望,簡直就像在地獄裡煎熬一樣,現在,我還不是活過來了。放心,這世間的一切風起雲湧的事情,總有消停的時候。現在,你覺得特彆的難,特彆的煎熬,等熬過去,你再回頭看,就不是什麼事兒了!”
我點點頭。
那晚,我和陸一凡在那個荷塘岸邊坐了很久,然後,我們又沿著荷塘上特彆建造的專供遊人賞荷的回廊走了一轉。
荷風習習,暗香盈盈。
荷塘裡魚兒在水裡活跳躍的聲音,都是那樣的美好。
我們在淩晨左右,才開始戀戀不舍的驅車回家。
陸一凡把我送到了家門口,深深的擁抱了我,才一步三回頭的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