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走到張鳳梅的身後,就冷笑著:“小寡婦,你行呀!這才到城裡沒多久,就開始學會勾、引彆人的老公了!”
張鳳梅立刻棱她一眼,道:“劉露,你不要打胡亂說。”
劉露頓時凶巴巴的對她道:“彆當我是傻子,我的眼睛沒有瞎。瞧你給許衛東喂湯的那股騷勁兒,我看著都惡心。你有什麼資格去勾引他?趁早收起你的癡心妄想。我劉露還沒有死呢!許衛東還輪不上你來關心和照顧。”
張鳳梅頓時將洗碗布往流理台上一扔,怒視著劉露:“你這個不學好,滿嘴噴糞的女人,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不要以為我平時不說話,你就以為我好欺負。我勾引誰了,不要以為這天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樣,仗著自己是個女人,就耍手段,往彆人床上一躺,就想吃不勞而獲的飯。我沒你那麼齷齪。”
劉露頓時指著張鳳梅:“姓張的,你敢摸心自問,你現在住著這麼好的房子,照顧著許衛東,沒有一點想法嗎?彆把你說的多麼偉大,彆人看不懂,我還看不出來一點門道道嗎?我是過來人,你那點小伎倆,我還不懂嗎?”
張鳳梅頓時怒發衝冠的說:“劉露,你要再血口噴人,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巴。我照顧一諾的爸爸,是一諾給我開了工資,我在這個家的工作就是照顧一諾爸爸的飲食起居。我拿了人家的工資,就做好我的本分,這有什麼錯?”
劉露頓時冷笑著:“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要是麵對許衛東沒有一點想法,我把腦袋拿來走路。”
張鳳梅頓時道:“我管你拿什麼走路,和我一分錢關係都沒有。你走吧,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彆一進這個家門,就開始興風作浪。自己成天乾了些什麼不要臉的事情,自己清楚,不要再臟了這個家,滾開,我要做事情了,彆耽誤我!”
劉露立刻撲上去,想打張鳳梅耳光,她恨恨的說:“夏寡婦,彆在我麵前衝好人。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少了嗎?夏琳是哪個的種,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吧。難道她真的是你那個死鬼男人的,你敢讓夏琳和夏劍做DNA鑒定嗎?”
張鳳梅頓時一把擰住劉露的手,狠狠的把她往後一推,道:“你和你那老娘真是沒有一點區彆,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告訴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滾吧,要是敢再胡說八道,我真的要滅了你的口。”
說完,張鳳梅居然提起了菜刀。
要論打架,劉露這個好吃難做的狐狸精還真不是張鳳梅的對手,她隻好灰溜溜的逃竄了出來。
一出門,她就看見了我,頓時愣怔了一下。
不過,她一直就是臉皮厚,吃的夠的人,隻是愣怔了一下,又恢複如常的離開了。
倒是嫂子張鳳梅,在劉露走後,默默的用手背抹起了眼淚。
肯定,她覺得特彆委屈吧。
我隻好輕輕的拍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