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凡立刻氣的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我丈母娘是怎樣死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晚上做夢,或許都會夢見我丈母娘找你算賬吧。”
劉露立刻惱羞成怒的說:“管我什麼事情,那是她自己沒本事,管不住許一諾爸爸的褲腰帶,關我何事?”
陸一凡立刻冷笑說:“劉露,彆以為我們不知道當年發生什麼事情。一諾爸爸主動睡你的嗎?你當時用了什麼陰謀詭計,耍了什麼手段,心裡應該清楚吧。”
劉露立刻狡辯:“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他酒喝多了,現在居然賴在我頭上。我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我有病呀,要找一個老頭子過餘生?”
我頓時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看著賊嘴硬如鐵的劉露,道:“劉露,這些話,你拿去糊弄彆人吧。還有,不要說你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你的清白早在你高中時就給了夏劍吧,所以,不要再拿你那所謂的清白說事情。”
劉露頓時臉色一變,但是,她還是不依不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許一諾,我是不是黃花大閨女跟了你爸爸的,他不是清楚的很嗎?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看她實在太猖狂了,不給她一點“實錘”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會閉嘴的。
我當即對陸一凡說:“放開她吧,彆臟了你的手。”
然後,我拿出手機,把那次她和她母親爭執的錄音給她放了。
劉露一聽那些對話,頓時臉色一變,隨即,她喪心病狂的看著我:“許一諾,原來你一直在監控我,你這個爛人,不得好死的爛人。”
我看著她:“劉露,這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我真的該把你的人頭提在我媽的墳上去祭拜。因為,她臨終的時候,都相信,是我爸爸主動睡了你。哪裡知道,卻是你這個賤人一手導演的。還要不要你和夏劍一起鬼混的證據?”
劉露頓時看著我:“許一諾,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原來,你一直私下調查我,難怪我現在這麼走黴運,原來都是在你的算計中。許一諾,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蛇蠍!”
我冷然的看著她:“劉露,你好自為之,如果,你還想興風作浪,這一切都是你在這個城市呆不下去的證據。”
她立刻喪心病狂的看著我:“許一諾,我要是呆不下去,我做鬼也要拉著你和我一起下地獄,你等著瞧。”
我漠然的看著她:“可以,那就讓你全家陪葬!”
她頓時看著我:“許一諾,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怒視著她:“不想乾什麼,隻想你安分守己!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裡吃香的,喝辣的,就乖乖的滾出去,老老實實的,不要再作妖,還可以賞你一口飯吃,否則,你就和賽虎比鄰而居吧!”
劉露頓時渾身顫栗起來。
這個女人,和我家那隻藏獒天生是仇人,我家的張傲賽虎看著她,就會狂吠,做出一番喲啊將她咬碎的樣子。
所以,在我們麵前作威作福的她,一提起賽虎,就會嚇尿。
當即,她就落荒而逃,跑出了書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