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劉露,那根本不在話下。
也許,我那氣勢,讓劉露心裡盤算好的“奸計”頓時瓦解了吧,她隻好悻悻然的看著我:“許一諾,你就先得意幾天吧,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收拾你。你的安泰日子過不了幾天了,你好自為之吧。”
我立刻看著她,不屑的說:“我的日子,我自己過,我怎樣,用不著你管。你要想在這個家裡待下去,就安分守己點,否則,我還會把你掃地出門的。”
那刻,我心裡腹誹:要不是我想將計就計,找出那個背後想置我和我爸爸死地的人,你以為,我會真的犯傻留下你,讓你在我家興風作浪。
不過,我表麵卻不動聲色。
這時,嫂子張鳳梅出來,招呼大家吃飯了。
於是,我收起自己心中的千軍萬馬,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去了餐廳。
我爸爸需要人照顧,還不能和我們一起吃飯,他仍然需要吃他的那些對他病有利的“小鍋夥食”。
也許,特護剛子覺得有劉露在,他怕尷尬,就乾脆說自己要照顧我爸爸,就暫時不和我們一起吃飯。
我自然知道他心底的那些想法,也不強迫他。
但是,從今天劉露那囂張的行為看,她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她一定還會找剛子,讓他就範吧。
想到這裡,我的手心不由又捏了一把汗。
這個女人,自從一進這個家門,我仿佛就如臨大敵,簡直沒有輕鬆過。
我不由瞟了一眼她,人家卻挨著張鳳梅和李阿姨坐著,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吃飯時,這個女人居然收起了她的陰險,又一臉平和的坐在那裡。
李阿姨和嫂子張鳳梅,自然對劉露厭棄的很,但是,現在,她生活在這個家裡,就避免不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飯。
李阿姨給這個女人留足了麵子,依然照以前的禮遇對待她。
不管怎樣,她曾經是我爸爸的枕邊人,現在回來,也是憑的這個身份。
吃飯時,李阿姨按照劉露以往的習慣,先給她盛了一碗湯。
這個女人見李阿姨還把她當女主人看,當即喜上眉梢。
也許,因為有她坐在餐桌上吃飯吧,餐廳裡的氣氛一直挺壓抑的,就連小溪和田豔也感覺到了某種不對勁。
不管怎樣,這還是田豔和小溪第一次登我家的門,在我家吃飯,我不想餐廳的氣氛那麼死氣沉沉。
何況,田豔今天之所以在我家吃飯,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