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麻利的給自己穿了一襲夜行的黑衣服,還特彆穿上了一雙走路無聲音鞋子。
也許在夜的黑色巨翼下,大家做壞事從來不易被人發現吧,所以,這世間的許多事情,都發生在黑夜。
陸一凡告訴我後,我就點開手機裡的監控視頻,注視著劉露房間裡的行動。
這個女人果然在一個小時後,偷偷摸摸的出了門。
我和陸一凡立刻尾隨其後。
我們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隻見她警惕的看看四周,就在路邊騎了一輛小藍車,然後,風馳電掣的向前邊蹬著。
我和陸一凡警惕的跟在她身後。
半小時後,她將小藍車停了下來,直接走到一棵古木下。
那是一株據說已經有百年的老樹了,樹冠很大,樹乾也大,那個時候,一般人是不會靠近那樹的。
顯然,是有人預先在那裡等她。
我和陸一凡貓著腰,掩藏在那棵古木旁邊的一排半人高的綠植裡。
我們剛躲好,就聽一個男人粗獷的說:“奶奶的,你怎麼磨蹭到這個時候才出來,老子等你等的腿都站彎了。”
劉露立刻道:“現在不同以前,你知道,我住進許家都是死皮賴臉去的。”
那個男人立刻不滿的說:“你個娘們,現在還跑去許家乾什麼呀?不是告訴你,我的主子現在改變了注意,不再要那老頭子的命了嗎?”
我心裡頓時一緊,看來陸一凡猜的不錯,劉露之所以遲遲不出現,原來又是那個想要我們命的人改變了主意。
我不由低聲道:“這大漢的幕後指使人到底是誰呀,怎麼總是朝令夕改的改變主意,一會兒想要我的命,一會兒又想要我爸爸的命,他到底想乾什麼呀?”
陸一凡趕緊捂住我的口,道:“乖乖,彆出聲,我們慢慢聽。今晚既然這個男人出現了,我就不會再放過機會的,這次,我保證把事情弄清楚。”
說完這些,他告訴我,他已經部署強子帶著人在這附近了,說今晚,他一定會讓我知道到底是誰,想要這樣在背後設計我和我爸爸。
我聽陸一凡那樣說,立刻屏聲息氣。
畢竟,處理這些事情,他比我有經驗和有頭腦的多。
我剛安靜下來,就聽那男人對劉露說:“你問那麼多乾嘛?不是之前就告訴你,拿錢就行,不要亂打聽嗎?”
說完,那彪形大漢居然說:“人家很講信用的,即使改變了主意,還是給我了一筆錢,我不是給你了十萬嗎?你怎麼又跑去許家了?難道那許老爺子比還我厲害,讓你屁顛屁顛的又舔著臉去?”
劉露頓時說:“我不甘心。我不想就這樣離開許家。怎麼說,我跟了許衛東七八年,他手上那麼多的房產,怎麼著我也要弄套安身立命的房子才夠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