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她側起脖頸，湊到了卓歲寧的麵前細細打量，“真是好漂亮的一張臉啊。可惜了，商鶴野不喜歡。他喜歡的是我，鐘愛的也是我。”
一字字，一句句，簡直就是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摑在了卓歲寧的臉上。
直到此刻，卓歲寧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來，“你承認了，你就是卓歲語？”
“我是不是她，就讓你這麼緊張嗎？”蘇墨菀笑得很輕，伸手就捏住了卓歲寧的下巴。
“卓三小姐長得可真好看啊，美人都是蛇蠍心腸。當年你眼睜睜看著我被莊威瀚那幫人欺負，你不救我這個姐姐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想聯合外人來欺負我。”
她語調輕曼，說話間似乎還想到了什麼，“對了，你養的那條小走狗， 沈允兒......還真是聽話啊。為了調查我，居然陪溫珩睡了三年。”
此刻，卓歲寧就這麼聽著蘇墨菀一字一句道出了她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去接近商鶴野的，你為了報複我，才搶走他的？”意識到真相後，卓歲寧氣得咬緊了牙根。
奈何這話卻讓蘇墨菀愣怔了幾秒。
看來，卓歲寧是誤會什麼了。
畢竟，她也是認識商鶴野之後才知道原來商、卓兩家聯姻了，他跟卓歲寧是未婚夫妻。
報複卓歲寧不假，但不至於利用個男人，還搭上自己的身體。
不過當著卓歲寧的麵，蘇墨菀無所謂承不承認是否利用了商鶴野。
“一個男人而已，如果讓你跳了腳，那就證明他還是有幾分利用價值的。”
殊不知，這話一說出口，蘇墨菀很快就在卓歲寧的瞳子裡看到了商鶴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