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鶴野繼續把玩著手機，仿佛如把玩一張撲克牌一眼輕鬆。
卓歲寧眼睛通紅，眼瞼下一片灰青，顯然昨晚沒睡好。
“森嶼哥，彆說了。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她扯了扯卓森嶼的袖子，“兩家這麼多年了，彆傷了和氣。”
“傷了和氣？”卓森嶼向來維護她，昨晚若不是考慮到事情鬨大了，對卓歲寧一個女孩子名聲不好，他怎麼可能給那個女人那麼多錢。
“是我一時衝動，我不該傷人的。鶴野，這事兒我跟你道歉。”卓歲寧說著，走到了商鶴野的身邊，“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下次不會了！”
“算了，看在咱們兩家這麼熟了。你傷我女朋友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商鶴野淡淡道，拿了文件準備回辦公室。
卓歲寧喉嚨一緊，一時間琢磨不過來他剛剛的意思。
什麼女朋友？
昨晚那個女人？
他們不是剛認識嗎？
不對，他不是跟蘇墨菀打得火熱嗎？怎麼突然間又跟其他女人扯上關係了？
卓歲寧越想越不對勁，但當著卓森嶼的麵又不好表現出什麼。
於是隻能期期艾艾地說，“森嶼哥，咱們先回去吧。工作要緊。”
卓森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眸光深沉又隱忍，隨後才聲音沙啞地說，“好，我先送你回去。”
但卓森嶼的好意還是被拒絕了。
“不用了，我剛好想去珠寶展示會看看。下個月不是阿姨的生日嗎，我想送她一些首飾。”
卓森嶼聞言，就沒再多過問什麼，於是自己離開了公司。
等人一走，卓歲寧立刻給什麼人打了電話，“告訴我，商鶴野跟蘇墨菀是不是真的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