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商鶴野都沒反對。
她就這麼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副光景。
原來光明正大的愛情就是這樣的。
她在鬨，他在笑，根本就不用在意彆人是怎麼看的。
卓歲寧氣得牙根子癢癢，剛想衝過去給方芷汐一個教訓，就被身邊的保鏢攔住了。
“三小姐彆衝動，二少爺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你再闖禍了！”
“這個賤貨，明知道我是商鶴野的未婚妻，她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好啊，她家裡人不是律師嘛，我就不相信沒給違法亂紀的辯護過案子。去，給我查！但凡查到點什麼，立刻告訴我！”
看著卓歲寧的操作，蘇墨菀也隻是無聲地笑了笑，反正她今天這一趟不虧。
正好她也逛累了，不如早點回去。
剛要走，就被方芷汐叫住了，“蘇小姐，一起吃個飯吧。我在附近開了一家意大利菜，平時很難約到位子的，我現在就讓人安排。”
看得出方芷汐的家庭條件也不差，配商鶴野足夠了。
“不用了，我另外有事。”
“一起去吧，我對你還挺有眼緣的。蘇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無業遊民。”蘇墨菀笑了笑，剛要拒絕，商鶴野卻走了過來。
“相識一場，不至於分手後連飯都不能吃吧？”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自己。
不知何時，方芷汐已經挽住了他的手臂，沒有避開，已經相當親密了。
更諷刺的是，那對情侶手鏈居然還是她早年的作品。
以她跟陳硯知為靈感的設計，如今戴在了商鶴野跟另一個女人的手上，真可謂是相當抽象了。
“還是算了吧。我這人一向跟前任涇渭分明，更何況隻是P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