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珠寶也不知道是她從哪裡弄來的，好些都是古董級彆的，沒準她跟文物販子勾搭了。你說這要不要查下去？”
“沒看出來她膽子這麼大。”李太冷冷道，反正她現在就坐等蘇墨菀個展那天丟人現眼。
卓歲寧順勢說，“慧芳姐，其實我在帝都也經營了一家設計公司，珠寶、服飾、包包，都有涉及。您是出於對李先生的在意，才一直束縛著。你要是願意，您可以來帝都跟我一去做。到時候山高皇帝遠，李先生也管不到你。”
這番話讓李太很心動。
不過她是個理智的人，不會貿貿然就答應下來。
“這件事還是等蘇墨菀的個展結束再說。”
“好。”卓歲寧笑得燦爛，“你放心，她能不能出現在展覽上還是一回事。”
*
距離個展還有一天。
而紀慕薇這邊始終都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複，而她們之前邀請的，並且已經答應出席的客人似乎也聽到了風聲，提前打了招呼說是臨時有事不來了。
這世上的事情哪有這麼巧的，還全都湊在了一起。
紀慕薇越是這麼想，越是替蘇墨菀擔心。
當初打賭，蘇墨菀幾乎賠上了自己的整個職業生涯。
成功的話，李先生會用他的人脈資源為蘇墨菀打造個人品牌，往國際上發展。
輸了的話，她永遠退出珠寶設計這一行。
現在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不管輸贏，她都得替蘇墨菀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