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墨菀曾經的描述當中，她這個姐姐跟小白兔沒什麼兩樣，柔弱不能自理，被溫家的人壓榨了十年，居然還能愛上溫珩。
甚至為了這個渣男跳樓自殺。
如今回到了卓家，以一副弱者的姿態打得卓歲寧措手不及。
“我就是想保護她，所以才隻身回到帝都，回到卓家的。商家主，你跟菀菀的事情我從雲抒那邊聽到了很多。你放心，就算我要報複卓家，我也不會拉你跟菀菀入局的。”
卓歲語把話說得很清楚。
不等商鶴野開口，卓歲語又淡淡地說了一句，“她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是時候讓我為她做些什麼了。”
“卓三小姐，你不會是打算......喂？”
不等商鶴野把話說完，卓歲語直接掛斷了電話。
此刻，卓歲寧端著兩杯紅茶走了進來。
卓歲語放下手機，看向對方時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這麼晚，妹妹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與蘇墨菀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聲音，可是神態與表情卻完全不像是從前的樣子。
卓歲寧端著茶走了進來，“也沒什麼大事，隻是覺得姐姐剛回來，卓家好多事情跟規矩都不懂，所以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
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繞過沙發走到了茶幾跟前。
剛彎下腰，耳邊就傳來了卓歲語溫柔無害的聲音，“妹妹這話的意思是，我剛回卓家沒兩天，你就想跟我立規矩？”
卓歲寧身形不由得一僵，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握著托盤兩側的手，禁不住攥得更緊。
片刻後，卓歲寧才直起腰，“姐姐這是說哪的話啊，我怎麼敢跟你立規矩呢！”
卓歲語眨了眨單純無害的眼睛，“我以為你是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