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歲語沒有搭理她，繼續試著腳下的高跟鞋。
“這雙不錯，跟不高，穿著不會辛苦。”
“三小姐，再試試這雙，純手工，上麵的鑽石都是一顆顆手工鑲嵌的。”
“好。”卓歲語又去試另外一雙。
這種怠慢人的態度讓卓歲寧十分不爽，“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了啊。但我有自由不搭理你吧？”卓歲語翹起腳，欣賞著腳上的鑽石高跟鞋，“你想說，蘇墨菀深陷緋聞，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一點都不擔心？”
“你承認了？！”卓歲寧立刻衝到了她的麵前，“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都猜到了嗎？還問這個清楚乾什麼？”卓歲語站起身，與她麵對麵，“怎麼？現在不過是給你換個對手而已，你就坐不住了？”
“也對，你不是墨菀的對手。”卓歲語笑得如沐春風。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知肚明。”卓歲語伸手，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小野種，在卓家這25年過得開心嗎？深處天堂的滋味很不錯吧？”
卓歲語越是這麼笑，越是讓卓歲寧覺得毛骨悚然。
她反應過來，狠狠地推了卓歲語一把，卻被她反而握住了手腕。
“明天，整個帝都的人都會知道我卓歲語是卓家真正的三小姐，而你......卓歲寧，歡迎來到地獄！”
她隻是笑著，整個人單純善良到了極致。
卓歲寧看著她的眼睛，瞬間想起了五年前她叫人將蘇墨菀囚禁在廢棄倉庫裡的畫麵。
就算是雙胞胎，就算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可是兩個人，眼神是不一樣的！
看著眼前這個卓歲語，她才是當年那個被人狠狠欺負的蘇墨菀！